僭越。
“母亲说,我是一道光来到这世界上的。”花辞轻笑了几声,继续道,“是的呢,我那故人,用一把枪,将我送到了这世界上。”花辞紧贴近汤离耳边。
“枪?缨枪么?”汤离轻问。
“呵!是枪,‘砰’,会出火的枪!”花辞笑着,只觉眼前之人甚美,面如润玉,想着,素手便攀了上去,指尖轻轻滑过汤离一双凤眼,俊美的脸,最后停在那润泽的唇,指尖轻轻点着,感受唇上的细腻与柔软。花辞醉眼朦胧,汤离被撩拨得满脸绯红,心跳加速,放在藤椅上的手也不禁紧紧用力,强忍着不被花辞冲毁理智。
“相爷当真是风华内敛,当世无双。”花辞靠在汤离的唇边,一寸一寸靠近。苑外的李嬷嬷和杨叔见此情景,更是有多远跑多远。
汤离从未见过如此的花辞,当日在江南被那样的美人使尽浑身力气也未有乱了分寸。就在汤离按耐不住之时,只觉胸口一沉,低头一看,无奈发笑。
望了眼花辞的玉盏,早已见了杯底,更是无奈。
看着躺在怀里的花辞,安睡着,犹如不知危险的贪睡懒猫,乖巧地躺在自己的怀里,蹭着,寻求最佳的睡姿。汤离看着花辞暗暗发笑,夜风起,拂得苑中竹叶沙沙作响,皎洁的月光静静洒落,汤离拥着花辞,一手轻轻抚着花辞的背,藤椅轻轻摇着。
汤离对着月色轻叹,素手制香沏茶,性子聪睿沉着,酒力,果然不胜酒力,一杯足矣。幸好与自己先喝了酒,若是贸贸然将你带了出去,被有心之人灌了酒,那可怎么是好啊,酒后的小妖精!
翌日,花辞从床上醒来,睁眼看到洒进来的缕缕刺目日光,顿时惊得从床上爬了起来,惊吓早已盖过酒后的头痛。
花辞正忙着穿衣,李嬷嬷捧着碗走了进来,
“醒了,快来,喝了醒酒汤,头就不疼了。”李嬷嬷笑着道。
“来不及了,等回来再喝罢。”花辞穿上最后一件外衣便要往外走,被李嬷嬷一把抓住,
“相爷交待了,今早你不用过去。再说,日头都如此大了,相爷都要早朝回来了。”李嬷嬷又将醒酒汤放到花辞面前,“还是先喝了醒酒汤,等相爷回府了,再过去。”李嬷嬷劝着。花辞想想也是,捧着醒酒汤望着,忽然想起了甚么,顿时心停跳了半拍,
“怎么了?太烫?”李嬷嬷道。
“嬷嬷,昨晚我是不是喝醉了酒,醉了后有没做甚么过分的事情?”花辞焦灼地望着李嬷嬷,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