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获奖宣言,阅读几本英文的大部头也没问题。
然而这时他的视线非常模糊,而光线又很暗,他只勉强看到几个比较大的字母。
一个药瓶上写着:“Clomipramine”。
这是什么药?
他又看向另一个药瓶,最醒目部位的单词要短一点。“Diazepam”。
杜采歌现在脑袋里像是一堆浆糊在流动,没法集中注意思考。
他直觉这两个药名很重要,但是却只想睡觉。
“呼~噜”杜采歌条件反射地抬头,然后才意识到,他是被自己的鼾声惊醒的。
刚刚他竟然坐在冰凉的木地板上睡着了,也不知睡着了多久。
不行,得赶紧走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只穿着一套睡衣。地步上没有东西。
再看一眼床上,也没有自己的衣服。
他扶着床,吃力地站起,一步一挨地绕到床的另一头,松了口气。
地上有叠放得整整齐齐的外衣、外裤。
“好像不是我的衣服?”杜采歌迟钝地想着。
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各种曾经听闻的仙人跳故事浮现在他脑海,催着他赶紧离开。
“希望楼下没有狗仔……”杜采歌嘟哝着,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在钥匙声中穿起了膝盖处有个破洞的牛仔裤。
这真不是我的穿衣风格啊……杜采歌手指笨拙地系好皮带,用力揉了揉脸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披上咖啡色的棉夹克。
“咦,怎么都是这么厚的衣裤……我记得还是夏天吧?”杜采歌后知后觉地想着。而且,衣裤都非常合身,好像是给自己量身订制的。
他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在走到房间门口时,手指摸索了一阵,终于按下一个开关,灯亮了起来。
刺眼的光线让他立刻闭眼、躲闪。
过了一会,好不容易适应了,他重新睁开眼睛,视线仍然模糊,但走路没有问题。
但问题是……为什么走路这么晃晃荡荡,感觉控制不住肌肉,失去了平衡感……嘴里分明没有酒味啊。
杜采歌走到客厅,只扫了一眼。
粗看去,这是一个装修非常豪华,但没有什么摆件和挂件的客厅,他实在想不起在哪见过类似的房子。
这究竟是谁的家?
“有人么?”杜采歌用力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