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民区一处破旧的院落。
屋子里家具没几件,说是家徒四壁并不夸张。
门口的大锅里煮着米糊似的东西,不过黑糊糊的,散发着一股子焦味。
家里唯一值钱的不过是一架木床,上面躺着面若金纸,气若游丝的两人。
两人合裹一床边角发黄的被子,身子似乎有化脓的地方,药味混着腥味,风一吹,让人不由有些作呕。
林末将门打开,窗户也打开通风,使得空气流通起来,这才好上不少。
“这是,谁干的?”
他看了眼床上的两人,不是林东,林牛,又是谁?
看着两人的惨状,想起才来这方世界,一起抱团时嬉笑怒骂的情景,不由沉声问道。
方才杀人后,两人没有过多耽搁,搜完尸,捡了些东西,就直接从小道,在杨虎的带领下来到了这里,一切最开始的贫民区。
走进门,便见着了这番场景。
此时不复最初稚嫩,原本便横亘条刀疤的脸,又不知从哪挂上一条抓痕,一脸沧桑的杨虎坐在一旁,两手抱着头,并未立即答话。
林末也没催,只是不再搭理其,转过身开始检查床上两人的伤势。
掀开被子,两人肚子上被人胡乱缠着一圈圈白布,白布之下则是两条长长的刀伤。
未得到即使的救治,伤口化脓感染,原本不算严重的刀伤,此时带起的高烧,反而成为索命的镰刀。
这是这个世道贫苦人的受伤后的真实写照,毕竟这方世界可没有抗生素类似药物,一旦受伤不能得到妥善处理,感染便意味着死亡。
他叹了声气,从怀里取出一瓶小袪毒丹,拿出一颗捏成粉末,洒在两人伤口上,又寻了一碗水,分别一人一颗气血丹喂了下去。
肉眼可见。
原本两人还苍白的脸便多了丝血色,呼吸也平缓了起来。
一颗小袪毒丹,两颗气血丹,命却是算保住了。
这点若是不计代价,丹药疗效比西医还来得快。
林末一把将有些发馊的被子扔在地上,心里道。
这段时日药经自然不是白学的,除了一些基本的散剂炼法,寻常治病救人经验之谈也是多不少。
而在此途中,前世的思维方式与药经上记载的药理分析彼此产生了类似的思维碰撞,给了林末不少启发。
“你,末哥,你竟然把牛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