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在其中选出出类拔萃的人培养伪装暗探,是为番子;选出骨骼精到之人习练武艺,是为锦衣卫;两者其中最为精到者训练小队人马,用作杀手营。”
汤玄霖一直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倒是对这些话没多大震撼,反倒是问着,
“我竟不知,桐儿除了兵法,竟连点将之术亦是精通。”
步桐挠挠头,“都是梦中所见罢了,如今正好堪用。”
汤玄霖微微点头,“黄粱一梦,倒也是奇事,不知桐儿梦中可有什么大喜亦或者大悲之事吗?”
步桐背对着他,指甲一点点抠进桌子,
“梦里我识人不殊,落入奸人圈套,早早便死了,不过,若说开心的事,大约是我死掉的时候,看到有一个人出现,指挥手下给我报了仇……”
“哐当”一声打断了步桐的话,春桃也匆忙进来紧张地问着,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汤玄霖手足无措地去收拾地上的碎瓷片,
“是我手滑,想与桐儿倒杯茶水,结果把茶壶给打碎了。”
春桃叉着腰趾高气昂地埋怨他,
“汤大人,四皇子府上的人可说您是武艺好手啊,竟连盏茶壶都拿不稳?”
正说着呢,院外传来南国公和步易阳的说话声,步桐赶忙看向汤玄霖,后者迅速从窗户翻出去,平稳俏利没发出一点声音,步桐转头瞧着春桃,故意揶揄她,
“高手确实还是高手,你少惹他,小心哪天惹急了,出手教训你!”
春桃缩缩脖子微怂开口,“小姐总会护着我的吧?”
说话间步庭云和步易阳已然走进来了,步桐赶忙上前,微微低身行了个女儿礼,步易阳赶紧来扶她,“这时候你还讲这些虚礼做什么,左右只有我和父亲又无旁人在。”
南国公难得温和,“阳儿说的对,春桃,快扶你家小姐坐下,再去拿个斗篷来,秋日天凉,莫要着凉。”
春桃清脆应下,扶了步桐在正屋主位下首坐下,步庭云在主位落座,步易阳乐呵呵地去了对面坐,春桃转身去取斗篷了,步易阳看看面前两人摸摸鼻子先开口,却是向着步桐,
“皇后娘娘贬黜榆儿为侍妾,关押在宫中反省了。”
说着小心翼翼地看步桐的反应,“桐儿以为如何?”
步桐笑得一派天真,
“兄长为何问我以为如何?懿旨已下,必是娘娘已然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