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便去取来,顺道打包一些给小姐带回去。”
戚夫人笑着点头,景照便拉着春桃离开了。
“多日未见母亲了,桐儿想念的很,便求了常嬷嬷,过来看看母亲。”步桐扶着戚夫人进屋,讨巧地说着。
戚夫人看着自己的女儿自然是心都化了,“我瞧着桐儿这些日子消瘦了不少。”
步桐趁机上前坐在戚夫人身边,
“女儿这半年连接着被父亲禁足两遭,很是颓败,日日进饭都不香的。”
这话并非全然虚构,只是原因并非如此,那常嬷嬷日日端坐于饭桌前盯着,握了戒尺不时落下,步桐一个现代社会蹦跶来的人,又在医院急诊科的紧张高效环境下待得久了,整个人的风格很是粗糙,常嬷嬷为了矫正步桐吃饭的仪态可算是费尽苦心。
结果就是导致了步桐下筷子这件事无比艰难,食欲纵减。
戚夫人哪知道这些,只以为步桐一个小女儿,无端被连累在家禁足这么久,着实是委屈了,很是难过地摸摸步桐的小手,“我的桐儿受委屈了,母亲今日便做主解了你的禁足,白日里带上丫头,也出门去走走便是。”
步桐的目的达到,喜滋滋地窝进戚夫人的肩窝,
“还是母亲心疼桐儿。”
步桐从上一世便明白,强势又专制的南国公步庭云,其实是拗不过自家夫人的,有事相求戚夫人,实则事半功倍。
第二日,步桐拉着不情不愿的春桃,乐呵呵地上了街。
春桃一副“卖主求荣”的负罪脸跟在步桐身后碎碎念着,“小姐,我听门房说过的,最近这新设的东厂虽然说是取才于民,可最后任用的,大多是些邻里坊间名声并不好的怪才,大家多有传言,说日后这东厂定要掀起风浪,我们还是不去招惹为好。”
步桐带着春桃一路买花观鸟尝糖糕,满不在乎身后人的担忧,
“春桃,你尝尝这个,很是香脆,我们带些回去给母亲和常嬷嬷罢。”
春桃被塞了一大块酥饼,正要抱怨,突然觉得嘴巴里留下了喷香酥脆的饼,自顾自地嚼了起来,看着步桐买了三大包,含糊地说着,“小姐,多买些罢,这酥饼比国公府做的还好吃许多呢。”
两人终于大包小包出现在东厂门口的时候,实则是被门口的锦衣卫拦下的,步桐对这两个人有些眼熟,大约也是出身商贾,平日里最爱打抱不平之事,如今得了正经差事,自然格外严谨,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