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没数,伤到了你可如何是好。”
左岸被瞪得头大,悄悄低头去看着自己的铠甲不敢吱声,列战虎大手一挥,
“女儿家的心思,你个做哥哥的也莫要多问,只当你妹妹护他,方才可见他为了护你妹妹都做了什么?认出你的片刻只有左岸留意到,你当这些个事,都只是一句交情可解的?都坐罢,再说得清白些,你妹妹可就要恼羞成怒打你了。”
步易阳懵懵地上前坐下去,随即回头看着那左岸,
“阿岸,将军这是何意?”
同样亦是一脸不解的左岸摇摇头,“我也不知。”
汤玄霖端坐下首,轻咳一声开腔,
“列将军,昨日我的番子拿下一个镇国公家的管事,从他住处搜出陛下亲笔十二道金令兵书,人已被扣下了,将军如何打算?”
列战虎微微眯眼思揣着,“镇国公?谢赫云吗?”
步易阳连忙应着,“正是,将军,镇国公府军权旁落,对将军早已是虎视眈眈,如今大军粮尽水缺,逼得将军无奈班师,扣上一顶‘叛军’的帽子便要借此打压。”
列战虎的眼神停在步桐那侧,步桐水汪汪的大眼睛冒着灿烂的光,直直落在汤玄霖脸上,片刻不曾移开,步易阳看着对面的妹妹很是糟心,轻咳几声也没反应,只得叹口气别开视线。
列战虎伸手摸摸自己的下巴,
“步家小姐有何见解?”
汤玄霖看过来微微抬眉,步桐心下没出息地跟着一颤,这才醒神,
“见解倒是没有,只是觉得这位镇国公当真是厉害呢,明明手中并无实权,还有个不学无术的混账儿子,如何就有这般心计手腕,竟算计得大将军走投无路。”
汤玄霖知道步桐是故意这么说,从胸口拿出一封书信,
“将军请过目,这是刑部侍郎孙青山的门生,一个叫孙萧的人写给镇国公的书信,信中言道下元节当日,叛军需要清剿的官员名单。”
“叛军清剿名单?难道是那些人料定了我何时率军进城,伪装成我的人马趁此铲除异己?”列战虎坐直了身子。
汤玄霖看着步桐昏昏欲睡的模样,轻轻笑笑,“将军,怕是北国公的亲兵一到,即使将军尚在营地,京都城内也会出现一队自称是麾下的军士,大肆屠戮平民百姓,引来北国公的人马来跟将军对峙。”
列战虎一掌拍碎书案,“竖子敢尔!”
步桐被惊醒,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