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你们这些刁民且瞪大好好看看什么才叫镇国公府!”
这般狂悖之言一出,原本稀稀落落的人群便更是散去了,一群玄衣锦纹劲装的人,挎着佩刀上前,
“大胆狂徒,当街扰民,出言不逊,妄图颠覆,随我们回去问话!”
春桃瞪大了眼睛往外看着,回头来隐约带着兴奋报告步桐,
“小姐,仿佛是锦衣卫呢。”
步桐敲敲桌子,不甚在意地瞥了一眼,
“菱角吃光了,快回来继续剥。”
谢霆不屑地看过这几些人,“呵,东厂的人,你们算个屁,给老子滚!”
为首的一人身姿挺拔,不卑不亢地看着他,“谢公子,如今这时候,您的这些僭越之言,怕是得回东厂解释清楚。”
谢霆不顾身后家丁阻拦,大声吵嚷辱骂着,“那汤玄霖一介阉狗,他手下狗奴才也敢动我!竖子!我爹是镇国公,我是镇国公的小公爷,日后六殿下的左膀右臂,你们敢动我!日后信不信我一句话,那姓汤的得过来给我擦鞋!”
锦衣使冷笑,“谢公子这些话,待酒醒了可得记着才好,如今陛下安在,哪有什么旁的殿下需公子效忠,如此狂悖之言,如何能容你,来人,拿下!”
锦衣卫上前,谁曾想三个家丁也纷纷掏出刀剑怒目而视,“这是镇国公府的小公爷,尔等胆敢造次!”
步桐把春桃的脸拨回来,“莫要看了,忘了上次在巷子里那回,回府后吓得两日都吃不下饭去。”
春桃乖巧地回来给剥着菱角,“总是不能杀了他罢,这可是镇国公府的公子啊。”
楼下传来锦衣使冷冷的一句,“不知死活。”
随后传来几声闷哼倒地的声音,步桐转头去看,三个家丁各自身首异处,只留下一个谢霆,满身飞溅的血迹,被这场面吓得有些疯癫,踉跄攀到一旁的马上,一直在念叨着,“不,你们不能杀我,我是镇国小公爷,我要见六殿下,六殿下呢?……”
那人沉声吩咐,“把人带走,莫要让他继续胡言乱语,把这里收拾干净,莫要耽误乡民日后做生意。”
随即上来两人擒住谢霆,塞住嘴巴,这才从袖口拿出一锭银子,递给一旁的渔家,“老人家莫要惊慌,锦衣卫行事,还望日后避让。”
说完抬头径直看向步桐所在,微微行礼,便转头离去,剩下的人动作利落地搬走尸体,提了水来泼尽地上的血迹,锦衣卫们很快离去,仿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