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故意为之,我们几人发现后,他们将我们全家囚禁,感染痘疫,威胁我们将痘印传播进京都城,才可保全家性命。”
所有人纷纷震惊,左岸顾不得擦去额头上的黑灰,大步上前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说什么?痘疫是人故意传播出来的?是哪个王八旦?!做这样没人性的事情,他难道不知道,寻常老百姓的了这个病,十有六亡吗?一旦传入京都,那京都城就完了!”
男人低头去,犹如一座悲凉的石碑,“我们知道,可是不听那人的安排就是死,听从他的指令家人尚且能活下来,我们只能……”
“你们糊涂啊,”步桐连连摇头,“做这样的事。你以为到最后那些人会留活口给自己添麻烦吗?他们只会斩草除根,难道你们的嘴会比死人更安全吗?”
那人重重地磕了几个头,几乎留血,“我们愿把所有事都告诉步先生,还求先生怜悯救我们的家人,小人们余生定为先生当牛做马,为先生挡刀接箭。”
步桐听得身上一阵发毛,“行了行了,我身边的环境也没那么艰险……”
说得好像随时要被人暗杀一样,步桐回头看看汤玄霖,汤玄霖点头问道,
“那要看你说的事,对我们探查此案有无助义。”
那人赶忙抬头,“回大人的话,绑架我们,在东夷城散播痘疫的人是,礼部侍郎,郭大人的妻弟,武十三。”
步桐微微眯眼有些怀疑,这说的也太详细了罢?连名带姓?一个平头百姓?
“礼部尚书,我尚且都不认得,你竟然这般清楚哪个是他妻弟?”
地上跪着的人坚定地一口咬定,“武十三是隔壁西夷城的混混,自从他姐姐嫁给了礼部尚书后更是肆意妄为不知分寸,到处蛮吃蛮拿便也罢了,直到有一日,我和几个苦力弟兄出镇子接活,偶然间看到武十三,把一个人、一个满脸痘疹的人逼进东夷镇,要他们在城中几处人员密集场所停留,我们想要逃却被发现,武十三便把我们也抓了起来。”
步桐早前便发现这几个领头闹事的人症状更严重些,发病情况也比大多数人更久,若说是最开始就被传染上水痘,那也是说得通的,突然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忍不住发问,
“为何特地告诉我们武十三同礼部侍郎的关系?可是有别的线索?”
那人点头,“先生想的正是,我们被武十三关押数日,他在外间同手下喝多了吹牛,说是在给自家姐夫做事,说他的姐夫正在计划一件大事,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