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本该常来往,是我家小儿口出无状,冒犯了。”
步桐抬头看着明朗的月光,
“苏大人,知变通是好事,只是如今吵嚷出来,难免要惹得大家误会,不如留下苏公子到北镇抚司做客,权当大人的诚意,日后不论是汤大人还是南国公府,也好照应大人。”
苏瑞海看着朱雀正在指挥人拖走昏迷的苏杰,一时间老泪纵横,“汤大人饶命啊,臣下、臣下定当约束犬子,不给大人和郡主娘娘惹麻烦……”
汤玄霖扯开被拉住的衣摆,
“苏大人大可不必这般模样,本督又不会伤了公子和诸位兄弟,我们以后,怕是还要诸多合作呢。”
说完转身朝向步桐,戴回面具慢慢扬起笑脸,
“没成想在此绊住了腿脚,不知外头的兔子灯还在不在,桐儿,走罢?”
步桐看着面如死灰跌坐在地上的苏瑞海,旁若无人地带好面具去牵住汤玄霖的手,
“走罢,玄霖还要替我猜灯谜赢那盏兔子灯呢。”
“你们……”苏瑞海带着哭腔瞧着两人交握的地方,连连拍着大腿,“造孽啊!”
朱雀跟在后面,这时回头看着苏瑞海,“苏大人,烦请注意言辞,如若不想被扒掉舌头变成哑巴的话。”
……
说完一队人便消失在黑夜里,步桐和汤玄霖方才走到门口,回头去打趣,
“朱雀,好好的花灯节你不逛,跑回东厂……”
身后早已空无一人。
还真是来得迅速,去得无声,街面上的花灯会依旧热闹繁华,丝毫不知这府衙之内方才发生了什么。
步桐亲热地挽起汤玄霖的手,“走呀,去赢那盏兔子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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