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的水流,自知穿着斗篷也无用,可眼下只剩下一个步桐,他又实在不敢造次,只得犹豫片刻后生硬地递给春桃,
“给你罢。”
说完也赶紧追着那两位去了。
春桃早就冻得傻傻的,看着手里突然多出来的斗篷整个人都呆住了,愣愣地看着步桐,“小姐,他为何给我啊?”
步桐搓搓手,看着努力逮鱼的几个男人,
“因为他不敢给我。”
朱雀的视线在春桃手上停留片刻,又转身去了,只偶尔纠正一下搭帐篷的人。
待到帐篷搭好的时候,捕鱼的人们也满载而归了,几个锦衣卫又马不停蹄地去收拾一下新鲜的鱼烤在炉火旁,几人这才在帐篷前就着枯树干和石头坐下,河水特有的湿漉漉的味道一直在鼻尖萦绕,当真是舒服。
“汤大人,”左岸忍不住先开口,“你们这是在查什么案子啊,我看驻扎了有些日子了罢?”
朱雀突然开口,“莫要多问。”
左岸默默缩了下脖子,汤玄霖却没有动怒,
“倒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只是今年冬季落雪颇多,比往年更冷些,在下听闻这护城河堤有些许裂痕风,按理说这河堤是工部年年调拨巨款修缮的最紧要之事,为何却出现这么重要的纰漏?年后无事,在下便来查探一下。”
“什么?”一谈到正事,步易阳便再也绷不住了,
“河堤护城,这是多么重要的国之大事,还能是为何,莫不是被那些个官员中饱私囊了!春季河堤涨水,这若是不及时修缮维稳,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容平公主似懂非懂地看着大家,“怎么了?河堤要垮了吗?”
云放细心解释,“九公主莫慌,只是出现了一些裂痕,不过也需得及时修补,不若春季降水多,怕是有隐患,一旦决堤,那京城的百姓可是要遭殃了。”
容平的眼睛都大了些,“怎么会有这样的事,父皇可知晓?”
这个问题只有汤玄霖能回答,
“回九公主的话,臣下已然回禀陛下,陛下口谕,隐秘查验、便宜行事,定要揪出所有的蛀虫。”
容平被看得一个哆嗦,赶忙低头去小声讷讷着,“晓得了,汤大人,容平不会出去乱说的。”
步桐托腮看着围着炭炉一圈的烤鱼发出“噼里啪啦”的轻微爆炸声,
“这般事关国家命脉之事,他们都要从中得利,工部设立多年,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