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越一时说不出话,汤玄霖打开花房的门不忘回头去补刀,
“对了,在下还有一言,楚姑娘既然打定主意做这桩买卖,还是摆正自己位置的好,明码标价的是姑娘,何必再说些‘不愿委身’之类的话呢。”
原来“又当又立”还可以说的这般“委婉”又“直接”。
汤玄霖迈出来,看到步桐两人立在门口没有丝毫的惊讶,伸手来握住步桐的手腕,
“跟我来。”
左岸果断转身当作路过……
万花楼的小阁楼上竟然有处小小的花园,步桐站定深呼吸了一口气,迅速认错,
“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
汤玄霖笑得开怀,“认错很快嘛。”
步桐“嘿嘿”笑着,为自己刚才没有来的慌张自嘲,突然想到汤玄霖方才说的话,
“对了,玄霖,你竞标不会是为了工部的司林大人吧?”
汤玄霖顺势点头,“自然。”
步桐摊手,“六十万两!何必呢?”
汤玄霖一副看穿一切的模样,
“反正最后我也是不必花这份钱的,那吴良为了楚越冒着如此大的风险前来,怕是今夜势在必得,在下不必费银子还能得个人情,这有何不好?”
步桐莞尔一笑,话说的直白,
“可是吴良已然没有钱了。”
汤玄霖赞同点头,
“想来桐儿是想做笔‘钱庄’的买卖罢?”
步桐笑得开心,蹦蹦跳跳地上前去拉着汤玄霖的手,
“玄霖懂我,怎么什么事都瞒不住你。”
官家行事风格特定,哪怕是锦衣卫也有其规章,但若是做了吴良的债主,讨债要抵押这些事,看起来就自然多了,也可大大降低这人的设防。
汤玄霖拿出一叠银票,“这些你且拿去。”
步桐也没推拒,笑嘻嘻地接过来,“玄霖大可安心便是,明最晚明日夜里,我一定能拿到你想要的东西。”
……
再回包厢,左岸一副贼兮兮的模样看过来,“怎么样,和好了?”
步桐回去坐稳,
“我们本来也没有不和啊。”
左岸不置可否。
吴良突然起身掀开帘子过来,有些蹩脚地行礼,“两位公子,在下有一事相求。”
左岸第一反应便是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