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东厂督主有些,吓人。
步易阳看好戏般的哼着曲火上浇油,“是啊,父亲同我讲了,那穆禾炆还说谎讲你们关系亲厚,结果被父亲识破。”
汤玄霖抬头,透着浓浓的杀气,“穆禾炆,他还真的敢!”
步桐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慌忙去安抚,
“玄霖莫要生气,父亲并没有答应,我亦没有给他好脸色瞧,这般的人我连白眼都不会多给他一个。”
待到安抚好汤玄霖,马车已然安稳地停靠在老福茶楼底下,步桐下车,看着安稳未动的步易阳和汤玄霖,
“二位不同我一道去吗?”
汤玄霖轻轻摇头,
“桐儿先且上去罢,东国公点名只见你一人,我们近前也多有不便的。”
“就是,”步易阳附和,“冯大人不似他那个混蛋儿子,为人是极为宽厚的,桐儿放心上去就是,剩下的事情大可交给父兄。”
步桐心里冷冷“哼”了一声,极为“宽厚”,那都是表象吧,冯辉扬可不是个心慈仁善之人,而且善于伪装,步桐上一世便是吃了他的大亏,枉费了信任,最后被这位“盟友”背后扎下最致命的一刀。
慢慢走上楼梯,熟悉的身影映入眼里,还是那般的威严又和蔼模样,步桐微微笑着上前行礼,
“见过东国公大人,小女步桐有礼了。”
冯辉扬赶忙亲自来扶步桐起身,“桐儿无需这般客气的,我同你的父亲、叔伯都是故交,小时候还抱过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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