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信那些人了,他们逼我们做的这些事,难道要相信他们会守信吗?”
族长这才重重叹了一口气,摘下面罩慢慢跪了下来,
“求大人救我们全村老小的性命,替我们伸冤啊。”
形势突然巨变,但是可以确定的一点是,眼下大约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了,步易阳支撑不住,“哐当”倒地,阿圭赶忙上前来掏出草药给他处理伤口。
族长也被扶起来坐在了汤玄霖对面,潸然泪下的模样,“大人,我们本就是生活在京都城边的小村子,安安稳稳过日子的老百姓,前日突然有人把村里的古井下了药,抓住了全村的妇孺老弱,逼我们今日来刺杀郡主娘娘,不然、不然就要杀了全村的家眷啊。”
汤玄霖微微眯眼,
“普通百姓为何均有武艺傍身?”
步桐蹲在玄武身边,瞪着大眼睛上上下下确认了好几遍,这分明是玄武无疑啊。
只是,如今还是个纯正少年,脸颊也是干干净净,并没有北镇抚司的拷问刺字。
当真奇怪。
难不成日后玄武还进了北镇抚司,被严刑拷打了一番不成?
“郡主娘娘看我做什么?”阿圭看了步桐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步桐托腮,
“阿圭,先前你说杀了我救出村寨里的人之后便来伺候我赎罪,这番谈吐说话可不像是一般村里的小伙子啊,你哪里学的?”
族长看着这边一眼,“不瞒大人,我们这个村的男人本是军里出身的,战乱多年早已没了家,这才在白将军的安排下到了京都城附近安居,后来收留了一些逃难的老人和女人,便一起过了日子。”
阿圭低头,“是我阿婆教的。”
步桐自然听到了族长的话,“阿圭的阿婆一定是个不简单的婆婆。”
阿圭笑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回娘娘的话,我是同阿婆一道逃难到村寨长大的,族长对我们很好,给我们住处还教我们功夫,只是如今阿婆在那些人的手里,我一定得救她出来。”
“我们一定可以救出阿婆的,不止阿婆,还有村寨里的所有人,”步桐拍拍阿圭的肩膀起身。
汤玄霖看着那族长,
“族长所言的白将军,可是如今的北国公大人。”
听到北国公的名号,步桐被吸引了过来。
族长点头,“正是。”
步桐心里一阵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