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道,“哟,我们的体尖居然会使用成语了,可喜可贺啊!”
老狗不满,“哎呀我跟你说正事得,昨晚钦哥啷个伤心,万一他走不出来啷个办嘛!”
陈定远也收起了打笑的心思,“放心吧,钦哥昨晚肯给我们交流,说明他心里面已经想透彻了,问题不大!”
“是不是这个道理哦?”
“那你还想咋个样嘛?”虽然老狗看不见,但他还是忍不住翻了一下白眼。
老狗抿了抿嘴没说话。
很快,两人就到了。
岁月的台阶铺在路面上,高大的树木投给人们绿色的余光,一股老重庆的味道在这里弥久不散。
这里的每一处石砖都留得有陈定远的足迹,因为他从小就在这片儿和老狗他们打闹成长。
踏过石阶上的落叶,陈定远走进了小院,一颗高大粗壮,枝丫虬结的古树静静矗立在小院里。
再靠近点儿,一股麻辣香味从一旁传来,这味道很熟悉,一闻就知道是尖叫眼睛面店里面传出来的。
果不其然,陈定远转头一看,就看到了胡子渣啦的大力娇爸爸在下面。
大力娇爸爸虽然戴着眼镜,但眼神还挺好使,一下就发现了陈定远,拿着一根长长的筷子说道,“小远,过来吃碗面嘛!”
陈定远笑着摆手道,“叔你忙,我先去老狗家,等会儿过来吃!”
“要的嘛,等会儿记得过来哈。”说完他就继续去经营他的尖叫眼睛面店了。
老狗屋子外面挂满了各种腊肉,这些都是屠夫的肉实在卖不完的情况下,不得已才腌制的。
进了老狗家,一股猪肉味道在里面弥漫,屠夫正坐在板凳上拔猪毛。
听见开门声,他头也不回,操着粗糙严厉的声音,“龟儿子晓得回来了啊!一天天家也不回,老子真是白养你了!”
老狗脸色一下就阴沉下来,再不复平常的嘻嘻哈哈,大声回应道,“不要喊我龟儿子!”
见他两还想说点儿什么,陈定远连忙插嘴,“叔,昨晚老狗是在我哪儿睡的。”
屠夫这才发现陈定远来了,也暂时按耐住火气,没再和老狗斗嘴。
陈定远看着这对别样的父子,着实感到有些好笑和无奈。
虽然老狗和他父亲生活上看着不对付,但这就是他们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
这样的打打闹闹不仅没有加大两人的隔阂,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