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
松风道长拨弄着手里的铜钱,悠悠地说了一句:“其实你还有一次死劫,那就是在你还未出生之时,只是你母亲替你挡了劫难,你这才得以顺利出生。”
张鑫一脸怀疑,说道:“师父,你这个就有点扯了吧,我还在我妈肚子里呢,怎么还会有危险,难不成我妈会流产啊。”
“当然不是,具体是为什么,你可以问问你父母。”
松风道长手捋了一下胡子,补充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从小到大都没有生过病吧?”
张鑫道:“不是啊,我几乎每年都会感冒发烧一次,而且都是初春季节。”
“这个不算病,我是说那种需要去医院专门医治的病。”
“哦,那倒是没有。”
“也没有受伤流过血。”
张鑫有点犹豫,因为到现在,在他的记忆力,确实没有受到过什么伤害,更不要说流血了。
“对啊,我身上好像一块伤疤都没有,师父,你不说我都没有发觉异常,你说一个人活了快三十岁了,从来没有因为受伤而流过血,这正常吗?”
李雪儿以前也没有注意过,现在听到松风道长的话,回想了一下,确实没有在张鑫身上看到过伤疤之类的痕迹。
松风道长说道:“因为这些都被你遇到的死劫给抵消掉了,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可以问问你父母,在你的童年时期,到底遇到过多少次危险。”
张鑫辩解道:“师父,这会不会和我平时谨慎小心有关?我平时出行什么的都会非常谨慎的。”
“有一定的关系,不过人总会有松懈的时候吧?”
张鑫没有说话,因为松风道长虽然说了不少事情,可是还有一部分张鑫也不知道真假,所以对所谓的“相术”,总是持有半信半疑的态度。
活干完了,松风便开始收拾算命的工具,张鑫发现盒子里还有一副白色的龟甲,感到十分神奇,于是拿出来看看是不是真龟甲。
不曾想,一拿到手上,张鑫就感到一阵清凉的感觉从手上直传入眉心,在三人没有注意的时候,白色龟甲上微微泛着五彩之光,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然后整块龟甲都变得暗淡了几分。
张鑫仔细观察了龟甲,用手敲了敲,问道:“师父,这是龟甲吗?怎么是白的,我还以为是人造的呢?”
松风道长接过龟甲,一只手摩挲着龟甲表面,说道:“这是我师父传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