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格外亮眼。
“一米阳光?”
一个身穿旧夹克背着破旧吉他包一脸落魄的中年男人走进了这条巷子,他抬头看了看店名,咕哝了一句,推门进去。
酒吧内并不像外面的巷子那样安静,这位落魄的流浪歌手一走进去就感受到了一阵热闹的喧嚣。
这家酒吧,似乎格外的热闹。
有几个人注意到他身后背着的吉他包时,神色变了变。
流浪歌手挤开一个喝嗨了正在扭动身体的醉汉,又躲开一对正在当众激吻的男女,终于来到吧台。
“一杯......”他顿了顿,似乎在掂量自己有没有带够钱,“来一杯你们这里最便宜的酒。”
“好的。”
调酒师并没有因为对方只点了一杯最便宜的酒就对其鄙夷,每天来来往往的客人那么多,形形色色,身份各异,要真的一个一个鄙夷过去,他们的生意也就不用做了。
他转身倒了一杯啤酒,端给流浪歌手。
“你的啤酒。”
流浪歌手伸手接过,他的左手指尖上有一层因为长期弹吉他而留下来的薄薄的手茧,此时正疲惫的按揉着太阳穴。
刚倒出的啤酒还泛着雪白的泡沫,与下面琥珀色的液体相分隔。
男人端起酒杯,借着液体的反射快速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刚才那两人的身影。
不在这里吗?
肖凉低头,就着泡沫喝了口啤酒。
“喂,你是个歌手吧,来给我们唱一首助助兴嘛。”
肩膀一沉,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肖凉扭头,是那个刚刚在和女人激吻的男人。
他的头发被染成了火一样的红色,十分反人类的根根朝上竖立,像一个个耸立的山峰,不知道用了多少摩丝。
男人自来熟的搭着肖凉的肩膀,脸上笑嘻嘻的,另一只手指指靠着吧台放置的黑色吉他包。
流浪歌手微微一愣。
“这杯酒算我请你的。”男人十分豪爽。
他又嫌弃的看了眼吧台上的啤酒,朝调酒师招了招手:
“给他来一杯莫吉托,算在我账上。”
调酒师比了个ok的手势,开始准备材料。
肖凉打开吉他包,拿出吉他,眼神里带了些讨好,呵呵笑道:
“你想听什么?”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