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等她的是那一双薄唇,只是身子处在紧绷的一个状态,茯苓人已经痴了。
低头轻覆,在茯苓恍惚间,武瑶一口咬在了她舌尖上。
痛感使茯苓清醒,象征性的打了几拳,便紧紧抓住武瑶胳膊。
茯苓不是没想过一个梦一般的情景,真到她身上,茯苓反倒像游鱼入海,适应不来。
一只不属于武瑶的手触了她手背,茯苓知道是花信。
花信在她手背一笔一划的写了个“娇”字,感官都已经不那么灵敏,茯苓还是肯定了花信的心意。
直到茯苓觉得是时候将武瑶推开,她不敢看武瑶的脸,直接别过头,倚在书架边轻颤。
武瑶看向花信时,花信回了一个白眼,打手势要他自行解决,随即花信离开书楼。
视线回到正在书架旁的茯苓,茯苓迈出两步看样子要走,给武瑶一把拉回怀里。
终于怯的像只小鹌鹑的茯苓张口咬在了武瑶手上,她没敢咬重,但还是想通过“威胁”的方式逼武瑶放开她。
“你手不规矩,我咬你一口……你亲我一下,我也咬你一口……你脱我衣裙,我……我……就哭给你看!”
茯苓的设想极好,她不会给武瑶白占便宜。
她有四只眼,哭起来眼泪比寻常姑娘多一倍,不信武瑶敢不怜香惜玉。
武瑶没有做什么坏到冒泡的动作,低声问:“你个小叛徒,是代念芸说事的?”
茯苓正在敏感的时候,听武瑶称“小叛徒”,想到自己早些时候受圣谕在前,现如今替李念芸做事在后,不是玉宸宫的“叛徒”是什么?
心里想着事,眼眶由不住的湿润。
“你看……我的错,不该这么说你。”
武瑶抓起茯苓的手,利用她的长指甲,自下颚划到锁骨,四道血淋淋的划痕看得茯苓心绞。
“王爷,你把话说清楚不好吗?作践自己干什么?”
茯苓取出手绢想给武瑶擦血,他的伤却在茯苓的眼前愈合了,是圣霖体的功效。
“我真的看玩笑,要是早些时候我可能还真对你有气,现在你还不明白我是几个意思?”
茯苓腰被箍住,也没有挣,弱声道:“我不喜欢自己一点余地都没有。”
武瑶退开一步,给足了茯苓“余地”。
茯苓席地落座,低头道:“你知道,我是灵族人,总有时候神神叨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