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领主府求援,怕是已经晚了!”
隋绥大笑一声,拍桌道“哈哈,孟道友也太过虑了。虽说邪修图谋已久,但是我们宴州的修士也不是毫无准备,哪至于求援都来不及了。何况也不一定就要到求援的地步了。”
“你,战争大事,岂可儿戏!”
孟轲闻言,颜色有些掩不住,手抖了抖,强忍住摁在桌上,气怒不已。
莫琢玉见此忙站起身,将身旁的孟轲按坐到座位之上。
“孟道友且坐下来,此事虽然紧急,但是就像隋道友说的一样,我们也不是全无对策,且不用心急。”
莫琢玉实在没想到两人堂堂金丹修士,居然会因言语闹至此。
安慰了孟轲之后,莫琢玉转向隋绥,“隋道友镇定自若,可是已有应敌之策?”
隋绥已是金丹后期修为,又是宴州府中老资历的修士,莫琢玉此问倒是诚心问策。
谁知,隋绥闻言却扶了扶下颌上浅浅的胡须,缓缓摇头道“没有!”
莫琢玉本准备好的话,听见这干脆利落的两个字后,瞬间被咽了回去。心中一阵窒息,简直想同孟轲一样怒吼出声了。
这隋绥初见一副沉稳模样,怎不过片刻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隋绥见到对面二人黑着脸,浑然不觉,向着桌子捶了一拳,接着道“左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啦,有何好打算的!”
话音落下,一股无言的沉默瞬间漫袭了整个大厅。
半响,莫琢玉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隋道友所言甚是,甚是!”
莫琢玉突如其来的笑声,将另外两人惊了一下,瞬间将视线转向莫琢玉笑得弯了腰的身体上。
孟轲和隋绥对视一眼,心中全都布满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