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秀听的一头雾水,下意识的问道:“所以,是我冲撞了什么人吗?”
白袍小将也不解释,只道:“不可说,不可说,切记祸从口出。若非你多言,那人又岂会让我来抓你回去刑讯!”
“刑讯?”
“自然是!不过现已确定了你的身份,这刑讯就免了吧。”
白袍小将说完,哈哈一笑。
“许是他们多虑了。”
宗秀瞬间明悟,敢情遣白袍小将来抓他的人便是那船中女子。
他从穿越过来,就在渼陂湖上和一个船夫,一个女子聊过几句话,念过一首诗。诗刚念完,对方就变脸,又匆匆忙忙的离开,还说他知道了什么名字!绝壁是把他当刺客了,这才让白袍小将来抓他。
“靠,让你多嘴!文抄一时爽,事后火葬场!”宗秀小声嘀咕着,默默发誓以后打死也不臭显摆。
白袍小将拉着宗秀继续前行:“刚才那些随侍卫兵在身边,我也不好说话。”
“他们都是我家老头子安排的亲卫,平日里我在外面的一举一动他们都汇报给老头子听。着我抓你的人身份又极为高贵,若老头子知道我为了一己之私不尊那人之令,定不饶我。”
“现在我救你一命,你欠我个恩情,要还的!”
“来,来,前面不远就到了。”
白袍小将很是自来熟,说的滔滔不绝,最后在一处屋檐下挂满红灯笼的木楼前停下,才闭上嘴巴。
三层的木楼做工极其考究,雕梁画栋,刷着红油。
大门口,往来宾客络绎不绝;木楼内,丝竹之音不绝入耳。
正门上高悬一块金漆牌匾,上书——【易凤阁】三个大字。
白袍小将指着易凤阁哈哈大笑:“宗助教,你看此地如何,可否满意?”
青楼?
宗秀闻着空气中的胭脂味,心里也是痒痒:好不容易穿越了,到青楼长长姿势也是人生一大乐事,呸呸呸,是长长见识。
不过……
宗秀瞟了瞟身穿甲胄、背披白袍的小将,心中警惕:这是试探我,还是带我来挨打的?你这一身进去真的好吗?
宗秀认定白袍小将是钓鱼式执法,当下摇头拒绝:“小将军,有什么话你直说吧。在下一介书生,虽称不上德才兼备,却也知君子之道有所为有所不为,此等烟花勾栏之地,我不屑也。”
白袍小将两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