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真是贵人多忘事,学生李德奖,那日咱们在国子监见过。可惜,未能听到夫子亲自讲课,遗憾的很啊。”
“……”
好吧。宗秀从去国子监报道后,就见过两次生员。第一次是长孙冲、柴令武、房遗爱、秦怀道他们。第二次生员太多,加上太子李承乾也在,大多数生员他连长相都没细看,更别提名字了。
宗秀打了个哈哈,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能不尴尬吗?自己的学生都记不住,要不是李德奖记得他,今天他连卫公府的门都进不来。
李德奖看着被裹的严严实实的马车,好奇道:“夫子,你前来所谓何事?”
“听说卫公受伤了,特来探望。卫公好些了吗?”
宗秀假装是来探病的。
李德奖脸色微变,神色落寞:“伤的太重,至今不能下床行动。”
“哎……”
宗秀叹了口气,他现在很想知道自己那天到底和李靖说了啥,咋把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摔成这样。
李德奖右手一伸,做了个请的手势:“夫子请随我来,父亲在内院休养。”
宗秀看了看马车,又看了看李德奖,心里直犯嘀咕:程怀亮他们都经常逛易凤阁,都见过易倾情。这小子是李靖的崽,怕是也去过。若认出来,少不得麻烦。
想到这里,宗秀道:“离的远吗?能不能让马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