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定是心怀不轨的歹人,为何要放走?”
两个隔着马车,说话也不方便,宗秀笑呵呵的说到:“姜伍长,今天倒是多谢你了,走,跟我回家,我请你喝酒。”
宗秀又对车夫叫道:“老哥,回去。”
赶车的是姜家庄庄户,平日里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在地里刨食,何曾见过这场面,这会脸色苍白,拿马鞭的手也颤颤巍巍,忐忑道:“大人,小的……小的家里还有妻儿要养活。”
“……”
宗秀明白庄户汉子的担忧,这是怕惹上事,可他现在人在半路,自己又不会赶车,咋回去?
姜晨翻身下马,走到车头:“三伯莫怕,这样,你骑我的马回去,我来为大人赶车。”
“嗯嗯,那我先走。”
庄户汉子飞快的跳下马车,骑着马一溜烟的跑了。
姜晨赔笑道:“大人,我三伯胆子小了点,还请大人见谅。”
“无事,倘若我遇到这种事肯定跑的比他都快。”
“大人说笑了。”
姜晨打着哈哈,把刀放在身旁,熟稔的挥着鞭。
回去的路上,宗秀好奇道:“姜伍长,你不是应该在当值吗?怎么发现他们的?”
姜晨正抓着缰绳赶车,听到询问,应道:“早上我就见几个鬼鬼祟祟的货商在大门口逗留,当时也没在意。可响午你刚走,他们齐齐收了摊子,跟着大人的马车。小的担心他们对大人不利,这才尾随而来。”
“是吗?”
宗秀顺口敷衍着。
姜晨道:“大人,刚才你为何要小的放他们走?他们暗中跟踪你,必是心怀不轨的歹徒,就算不逼问,也应该送到京兆府见官啊。”
车厢内,宗秀摇头苦笑:“你当我不想吗?怕就怕有些话不问还好,真问出来点什么麻烦更大。”
“大人莫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姜晨紧张的问道。
宗秀虽然猜出了一些可能,却又不确定,就算确定了,也不好给姜晨说,随口道:“谁知道呢,我这刚到长安,应该没得罪什么人。”
两人一边闲聊,一边赶路,等到了曲江小院的时候,家里只有易倾情正拿着老李赏赐的丝绸、纱绢的裁剪,好像在做衣衫。
姜晨见老婆不在,推托着要走。
宗秀拉着姜晨的衣袖,笑道:“姜伍长,客气话我也不和你多说。你现在回去也行,晚上务必来我这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