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圣旨,正想着由谁去传旨,显的他比较重视这件事。长安城那边,宗秀正坐着马车向《长安周刊》的铺面赶去。
今天的宗秀穿着极为夸张,顶好的丝绸长袍,背后绘着山水,袖子和下襟写着诗歌,就连身边的姜晨也是一样装扮,只是没有宗秀那般夸张。
下了马车,姜晨磨磨唧唧的不好意思进。
“咋了?”宗秀看出姜晨的心思,故意不点破,反而笑眯眯的问道。
姜晨尴尬的看着大袖上印的诗词:“会长,我一介武夫,穿这个哪好意思见人。我就不进去了,免的石虎看到笑我。”
“嘿嘿,这不挺好看的嘛?”宗秀拖着姜晨就往店里走,边走边说:“放心,石虎笑你不了,他也穿着呢。”
“啊……”
“啊什么啊,我让成衣厂做水墨长衫自然是要赚银子的,这叫大唐‘新风裳’。一会都和我去逛街,哪里人多往哪走。秋闱将近,天南海北的士子汇聚长安,正是咱们打响名头的最佳时候。”
《长安周刊》的店铺内果然和宗秀说的一样,上到姜石虎,下到打杂的伙计,连同新招的打手,几十号人都穿着姜家村成衣厂连夜送来的衣服。
“见过会长,会长好!”
见宗秀进来,七八十号穿着形形色色长袍的伙计纷纷起身,别别扭扭的行着书生礼。
这礼做的有几分样子,可人……
宗秀叹了口气,人就算了吧,别指望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的大老粗穿出书生意气。
“好了,该忙忙去,石虎,你过来,我有事问你。”
宗秀之所以进军‘制衣界’,因为做衣服最简单。买来布匹,交给印刷厂用特定的油墨印上字,再让姜家村的妇人们裁剪就行。
姜晨见大家和自己穿的一样,尴尬少了许多,再次打量起自己的新衣服,感觉还不错,有几分意境。
“会长喝茶,上好的龙井,昨个刚到的货。”
姜石虎提了个茶壶过来,国字脸上眉笑眼开。
可不就眉笑眼开吗,自从新的员工福利下来,他一个月例钱加分红有几两银子,比原来在地里刨食一年赚的都多,恨不得把宗秀当祖宗供着。
“会长,你可是有些日子没来了。今年陛下特开秋闱大考,进京的士子陆陆续续多了,我寻摸着要不要让姜伯把原来几期的报纸再重印一次,毕竟还有很多人没买到原来的报纸,听说原先买过报纸的正高价转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