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何干,我抱着我男朋友骨灰哭的时候谁看到了,我刚寻找到一段新的感情被他强行拆散的时候,谁来可怜我了,甘静,收起你那义正辞严的面孔吧,整天演戏不累吗,你跟着我哥不也是贪图少奶奶的享受吗?怎么,财产被银行查封了,你被扫地出门了,没地方住了,就跑到我这里来狂吠,你省省吧!”说完江莱挂断了电话。
甘静哑口无言的拿着电话,用手指滑动着通讯录,一串串的名字从面前划过,逢场作戏的朋友几乎占满了通讯录的空间,平时一起出去做做护理,做做spa,这没有问题,想要借钱,呵呵,免开尊口。
最后划到陆远的时候,她的手指停下了,面容有些挣扎,最后还是咬咬牙,拨通了电话,算算时间,这个电话自从两年前陆远去了美国后,她就再从打过,两人早就断了联系。
“嘟嘟,对不起,您拨的号码是空号,嘟嘟,对不起,您拨的号码是空号。”
甘静绝望的闭上了眼,陆远把以前的电话号注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