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傻柱,许大茂,易中海进了劳改队,叶晨也去当兵去了,院儿里少了不少的人气,街坊四邻的都在议论。
“你说咱们院儿是不是被破了风水,咋就始终不消停呢?接二连三的有人出事儿,弄得人心惶惶的!”
“呵呵,不是风水不对,是出了狐媚子,你仔细盘点一下,这三位进去,哪个和秦淮茹能脱得了关系?这三位在咱们院儿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一个八级钳工,一个宣传科的电影放映员,一个食堂的大厨,结果都折在她手里了。”
“要我说啊,老贾家从根儿上就不正,你瞅瞅这一家哪有个好人,贾张氏胡搅蛮缠,秦淮茹水性杨花,就连棒梗都从小就带着俩妹妹成天的偷鸡摸狗,你瞅着吧,这要是能消停了,才是出了鬼了!”
“哼,我看这三位走了,这个婆娘还能指望谁去?跟个吸血虫似的,成天趴在别人身上吸血,也不嫌寒碜。”
“这你可就小看她的本事了,她这回啊,不找咱们院儿的了,知道李副厂长吗?前几天我路过办事的时候,听见李副厂长办公室传来哼哼唧唧的声音,然后就看见秦寡妇从里面衣服凌乱的走了出来,剩下的,你品吧,你细品。”
贾张氏成天在大院儿里呆着,这些风言风语自然而然的就传到了她的耳朵里,毕竟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她的儿媳妇都在轧钢厂游过街了,大大小小那也算是名人,不说是街知巷闻也差不多了,虽说出的名不是好名。
这天秦淮茹下班回家,从兜子里拿出了饭盒,三个小崽儿早就在桌前守候,打开饭盒,是厂里的干部吃席剩下的饭菜。
“我可不吃这不干不净的东西,我怕吃完心都脏了。”贾张氏阴阳怪气的说道。
“您不用吃心都已经脏了。”秦淮茹语气平淡而诚恳的说道。
贾张氏终于是憋不住火了,冲着秦淮茹吼道:
“你还要不要点脸了,成天陪这个陪那个的,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我倒是想要脸,可我要是要了脸,你孙子孙女就得饿肚子,我要是要了脸,估计你也没精神和我这么中气十足的大吼大叫了,您说是吧?”秦淮茹依旧语气平淡。
贾张氏顿时语塞,不因为别的,就因为这一家四口都指望着她养家呢,这是她面对秦淮茹最大的软肋。
就在这时,秦淮茹指着她面前的白面满头说道:
“您这么有骨气,那这白面馒头您也肯定嫌脏了,棒梗,你吃饱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