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隐隐作痛,两人赶忙转身,朝着楼梯跑去,这个煞星得离他远点,太不是人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被他坑一下。
到了公司,喊完了口号大家都各自来到了自己的工位忙碌,这时只听同事议论道:
“你们听说了吗?昨天吴安同去了医院,舌头都被咬透了,做的抢救手术,这货是怎么了,按理说不应该啊,业务做的那么好,有什么想不开的!”
“你丫就是个傻缺,到现在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吗?”
“哦?我没看清楚你看清楚了?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这货偷听余欢水打电话,被余欢水一抬头砸中了鼻梁,这边余欢水一起身,直接顶到了他的下巴上,那力道简直了,把舌头咬掉了我都不觉得稀奇。”
“噗,这货也太倒霉了吧。不过余欢水为什么说他中毒了啊?还好一阵抢救。”
“还能因为啥,教训徒弟呗,这货自打自己业绩上升了,就不拿自己师父当盘菜,整天明里暗里的冷嘲热讽的,欺师灭祖的典范。”
“这下好了,这货这回住院,业绩全归余欢水了,出来这犊子还不知道怎么哭呢!”
“活该,这种人典型的小人得志,就该是这种下场。”
“不过余欢水也够狠的了,吴安同送去医院的时候,脸肿的都看不清人形了,跟个猪头没啥区别。”
“这就是欺负老实人的下场,怂人惹大祸,把这种人逼急了,他能跟你玩命。”
叶晨才懒得理会这些杂七杂八的议论趴在工位上呼呼大睡,赵觉民看到他睡觉,正要过来找他麻烦,这时听到了底下人的议论,让他停住了脚步,心想这家伙这么阴险的吗?吴安同昨天那副鬼样子都是被他坑的?哪怕是自己知道了,想帮吴安同翻案也无从做起。算了,还是别去招惹他了,真心犯不上,给我要是这么来一遭,我的脸面威信何在啊……
下午的时候,叶晨注意到梁安妮从赵觉民的办公室出来,然后没多大工夫,赵觉民拿着车钥匙朝外面走去。
叶晨伸了个懒腰,整了整皱了的衣服,然后戴上了眼镜,尾随着赵觉民,出了公司,看到赵觉民开着一辆奔驰e300拐进了前面大道。叶晨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跟在了后面,并让司机保存了一段距离。
司机自来熟的问道:“哥们儿,你是警察吗?”
“哦,我是私家侦探,前面那个家伙背着自己老婆在外面乱搞,我跟着他搜集证据的。”叶晨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