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终于等到比赛开始,两人坐在电视机旁,聚精会神的看了起来,结果还没等比赛结束,就给思雅气的够呛,一个劲儿的跟叶晨嚷嚷:
“这些日本人也太无耻了吧,不是说吹球,擦球台属于违规吗?你瞧那个水谷隼违规了,裁判也当没看着,还有那个跳大神的,球台都被她擦的快能烙饼了,裁判是双目失明了吗?不行了,我要去为裁判难过一会儿,再看下去我怕把自己给看吐了。”
叶晨在一旁看着思雅发着牢骚,笑到不行,她现在哪还有在公共场合高冷的模样,还是这样好看,真接地气。
叶晨也懒得看日本人那无耻的模样了,心说别急,等我去另一个世界陪你们这群人好好玩玩。
关了电视,叶晨也回到卧室休息去了。听到枕边人悠长的呼吸,叶晨知道她睡着了,然后召唤出了系统,点击了接受任务键,一道白光闪过,当叶晨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酒馆,坐在自己对面的是文三的唯一的酒友二顺子,这小子也是穷苦人家出身,长的十分单薄,一看就是小时候营养不良造成了面色蜡黄,皮肤无光,在街上卖烤白薯为生。
他是文三儿的忠实拥趸,如果在相声行当,他就是文三儿的忠实捧哏,他就像是个小迷弟似的,每天跟在文三儿后面,听文三儿给他吹嘘,他年纪小,身子骨弱,经常让人欺负,人都习惯给自己找个靠山,在他眼里,文三儿就是个低调的世外高人。
叶晨也是蛮无语的,让文三儿高光一回没毛病,咋还把他穿到了这个酒腻子身上了,低头一闻这马褂都尼玛馊了。没办法,既来之则安之吧,按照台本往下吹吧,要不然怎么能招来是是非非呢。
“那还是民国二十三年的事儿,那天我拉车出了一身臭汗,正坐在正阳门楼子下面乘凉,就觉着有什么东西掉在我脑袋上,仔细一看,原来是他妈的栗子壳,×他妈的,谁这么大胆儿?敢往咱爷们儿脑袋上吐栗子壳,这不是活腻了吗?
我抬头刚要骂,却发现上面连个鬼影儿都没有,再仔细瞅瞅,发现栗子壳是从正阳门大牌匾后面掉出来的,噢,我明白了,我三哥叫我呢,那牌匾离地几十丈高,一般人瞅着都眼晕呀,除了我三哥。三哥,您找兄弟有事儿吗?我话音没落,就见那牌匾后面‘嗖’的一道白光冲那楼角的飞檐去啦,再一瞧,你猜怎么着?我三哥一个‘倒挂金钩’挂在了飞檐上……”叶晨照着书里的词往下顺,过目不忘就这点好,照本宣科方便。
二顺子听得眼睛有些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