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舒坦,你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可就走了。”
“行啊,文三儿,吃饱了喝足了就想走,跟我这儿逗闷子呢不是?”陆中庸气的牙疼,宰了自己这么一顿,然后抹抹嘴儿就想走,还要不要点儿脸了。
“怎么着,陆爷,你还有什么指教?”叶晨意味深长的看着陆中庸说道。
陆中庸不再兜圈子,直截了当地问道:
“我想知道你们陈掌柜把《兰竹图》卖给了谁,卖了多少钱?”
“您想的还挺多,这可是商业机密,您现在做的事可不地道,这是在刺探商业机密!”叶晨似笑非笑的看着陆中庸,然后开口说道。
“文三儿,你少来这一套,你看看这个,看仔细了。”陆中庸不慌不忙地将一块银元放在桌子上。
“陆爷,你当我是三岁孩子?没吃过还是没见过?叫你声爷还真特么拿自己当爷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跟我玩这套,你还油滋拉发白——短练!”叶晨嘴角上扬,冷笑着看着陆中庸。
陆中庸站起来:“文三儿,你小子根本就不是个做买卖的料,钱摆在那儿你都挣不上,我教你一招儿,你听仔细了,世上凡事都有大有小,都有个价儿,一只蛐蛐儿再好也卖不出鹰的价儿,十只‘老西子’也顶不上一只‘百灵’。我要问你的事儿只值两块钱,多一个子儿没有,你要不想挣这两块钱就明说,我扭身就走,别说这么多废话。”陆中庸说着便收起桌上的钱。
“您还是先别走,去把帐结了,我先走,咱回见吧。”说完叶晨也没给陆中庸反应的机会,拔脚就走,三晃两晃就出了全聚德。
陆中庸在后面气的直骂娘,正要起身去追,却被店小二给拦住了,早就盯着这桌呢,吃干抹净就想溜,姥姥!!!
出了饭馆的叶晨冷笑了两声,这孙子就欠规整,吃人饭不拉人屎,说人话不办人事儿的狗东西,怎么炮制都不为过,咱们还有的玩玩儿,别急。
时间眨眼就过,三天后,裱糊王于庆同把画就修复好了,看不出丝毫的修复痕迹,这就叫术业有专攻。
陈掌柜打了一宿麻将,睡着睡着冷不丁想起了这码事儿,急忙喊来了老侯,让他赶紧把画给佐藤英夫送去,还提醒他想着让佐藤验画,打回条。
这边的老侯叫上文三儿,就要奔着笠原商社送画去,突然肚子一阵翻江倒海,就想要出更,急忙叫住了叶晨,让他等自己一会儿,然后把画递到了他的手里,就急忙奔着茅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