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件事儿啊,你想多了,我还真没放在心上,陈掌柜是自己作的,被人砸了店是他应有的报应。”叶晨拿出了烟枪,舀了口烟,压实了,然后点燃,深吸了一口,然后吐在陆中庸的脸上,呛得陆中庸“咳,咳”直咳嗽,好一会才缓过劲儿来。
“那是为了什么啊?我自问我老陆没亏待你啊,你何苦这么为难我呢?”陆中庸听着血液滴滴答答的落进脑袋下面的木盆里,心中是非常的崩溃,这个文三儿也太牲口了,他这是哪儿来的这么阴损的招儿?
“因为什么?为了让自己可以跪舔你的日本主子,你是怎么对待杨易臣一家人的?为了可以往上爬你还真是不遗余力啊,可以连自己的同胞都坑,那就不好意思了,我就见不得这种狼心狗肺的畜牲,对这种畜牲我是见一个杀一个。比如犬养平斋和潘毓桂也是我杀的,意不意外?惊不惊喜?”叶晨轻声说道。
这回陆中庸可真是吓得亡魂皆冒了,不因为别的,当时他作为一名小报记者,可是出了大价钱从警局里买来了第一手资料的,犬养平斋和潘毓桂死的有多惨,他可是最心知肚明的,吓得他当时都没睡好觉。这时的陆中庸彻底的崩溃了,只见他带着哭腔说道:
“文爷,你是我爷爷,你到底要怎样才能原谅我?你说,只要我能办得到,我绝对没有二话!”
叶晨拿出匕首在陆中庸有些干涸的伤口上,又重新补了一刀,然后接着说道:
“别特么胡说,我和你奶奶我们俩清白的很,可没有你这种不肖子孙,你怎么可以贬低我的血脉?”
渐渐的,陆中庸已经没了说话的力气,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血一点点的流向下面的木盆,滴滴答答的,就好像催命的符咒,提醒着他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叶晨冷冷的看了一眼陆中庸,用毛笔蘸着盆里现成的鲜血,在墙上写道:
“汉奸的下场,陆中庸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然后,叶晨扔掉了手中的毛笔,扬长而去。
今天是“新民会”开会的日子,一大早陆中庸的手下就来迎接自己的副会长去开会,在家里佣人的带领下,这名手下推开来陆中庸的卧室,“啊”的一声惨嚎,这个狗腿子吓得一个腚墩坐倒在地上……
“新民会”的副会长陆中庸被杀的消息传出,那些跪舔日本人的混混,还有投机分子顿时感觉菊花一紧,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陆中庸,有关系的能跑路的赶紧跑路,没关系的是慌的一比,唯恐自己步了陆中庸的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