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死绝呢,上阵杀敌有他们就够了,至于毫无经验可言的女人应该往后站。
对于陈恭澍叶晨没有一点好印象,这个人就是他自己说的那样,是个典型的实用主义者,到了晚年,他在湾湾甚至把他在统字科这些年的所见所闻拿出来博眼球,换取财富,让叶晨感到很不耻。他不是实用主义吗?那就让他尝尝恶果吧,希望你能扛得住。
徐金戈坐在床上,看着娇媚的小娇妻,想到明天的行动,此刻的他心乱如麻,自己这些人受过专业的训练,最起码遇到突发的情况,还有自保的能力,可是秋萍怎么办?她没经过专业的训练,就参与这样危险性极高的行动,说好听点叫做捐躯,说的难听点,就是陈恭澍转移敌人注意力的炮灰。
杨秋萍看着心事重重的徐金戈,她还是强颜欢笑,她不能让自己成为徐金戈的负担,最起码也要让他轻装上阵,这一刻的她说不害怕才是瞎扯淡,这种情况又怎么能不害怕?
“你不是职业刺客没有体会,在行动中,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其间每个人都有可能承担极大的风险。我怕你承担不了。”徐金戈说着说着垂下了头。
杨秋萍深情地望着自己的丈夫,她压下了心中的慌乱,头依偎在徐金戈的肩头,开口说道:
“金戈兄,几个月前,当组织告诉我,有这次行动的时候,我感到非常的高兴,这将意味着我能直接为国家服务,这是一件多么值得自豪的事,我曾经在国旗下宣过誓,为国家利益赴汤蹈火,甚至献出自己的生命,这次行动我必须参加。”杨秋萍娇憨的昂起了小脑袋。
徐金戈转过了身,看着爱人的面孔,郑重其事的问道:
“秋萍,你怕吗?”此刻爱人哪怕说出一个怕字,他都会不惜跟陈恭澍翻脸,也要让杨秋萍退出这次的行动,哪怕被家规处分也在所不惜。
杨秋萍沉思了片刻,开口答道:
“我说过,我不怕死,但我怕被俘,如果一旦有被俘的可能,我唯有一死!”
徐金戈思考良久,猛然说道:
“秋萍,我想好了,明天你不要去,马上给我离开北平,到后方去,听说北大、清华、南开的学生们已经撤离长沙迁往昆明,国府决定成立西南联合大学,秋萍,你去云南找他们,继续完成学业,这里的事由我负责。”
杨秋萍摇摇头:“不,我绝不走,这是临阵脱逃,是要受纪律制裁的,再说,我也不想做胆小鬼。”她在心里暗暗说道,傻瓜,我要是走了,你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