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刀的统领安排给我,我见过他几次,好像对西蜀道有点熟,然后随便给我几个人,我去西夏看看,无论这一子是谁下的,我替你接了。
只不过西夏庙堂那点事,一直是你在把关,到时候也是,我依旧不闻不问,你自己看好。”
江秋寒走到门口的时候,又想到什么,转过身子,朝着谢长亭一笑,“记得别忘了把春秋剑匣的事跟吴家老祖宗说说。老家伙对当年那事有怨念的很。”
谢长亭负手看着江秋寒离去,等到瞧不见身影之后,这才转身进屋,拈起颗白子落在棋盘上,原本平分秋色的局面瞬间逆转,白子势大,大龙可成。
带着滑稽青帽的老奴过来,弓着身子说道:“先生,天寒了,小心身子。”
谢长亭呼出口白气,用手摸了摸摆在桌子上的文竹,点了点头吩咐说道:“老宋,往我屋子再放几坛酒。晚上喝点就好了。”
老奴还想说什么,见到谢长亭伸手制止,轻轻叹息一声,应承下来。
有些东西,其实过犹不及,比如。
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