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中烧,捡起刀转而再求战,秦破蹙了下眉,说了句,累了。然后闭上眼老僧坐定,拒绝了。
郭年是真的生气,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一般,脾气上来了,也是一副老大爷的样子,不走了,就是跟着要较劲。
萧陨也是喜不自禁,不就是再加一个武功高强的大侠,他本就喜欢这些个能飞檐走壁的大侠气派,也想着做个快意恩仇的游侠儿,就是可惜了,一直不得其门而入,不知道散了多少财,请了多少棍棒刀剑的师父,一个个说他骨骼清奇,必是练武奇才,可能是三人成虎吧,他也真信了。练到最后上了校武台,十个回合不到,便被踹了下去,自此之后也就没有耍过那些泛着寒光的东西。
不过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江湖梦还在,喜欢那些个兵器枪剑,各式各样的都有收集,他也知道奇货可居的道理,都不是真的宝贝,像模像样的仿制品,后来可惜了啊,辽金南下,全扔在了凉州,心痛的一塌涂地。
后来在西蜀道娶了个清倌人,听说有个穷书生是她恩客,但他不计较过往,一眼就看中了,就此落户心安,刀剑什物也不收集了,她说见着心慌。
这几载下来,安定是安定了,钱财也多了起来,接济天下做不到,但是像郭年,秦破这种还是愿意花些身外之物。秦破原本也就喜欢切磋武技,郭年跟在队伍里,在他休息的时候,时不时讨教一二,他也不藏拙,随便挑个空地什么,就能切磋起来。一商队的门外汉,见着天花乱坠的招式,自然是满堂彩,秦破不善言辞,每次赢了之后,瞧着满商队的奉迎话,也是不知道怎么回应。
今日夜间,还没赶到前面的镇子,一干人等在路旁找了块空地,各自为营,起了篝火,像个圆圈。
萧陨往其他几处篝火处打了个招呼,押着货物的马车在众人中间的位置,
郭年随意吃了点东西,在李安城呆了几天,手痒难耐,如今一出城门,便按捺不住,找上了坐在徐江南对面的秦破,扛着刀,一个蛤蟆蹲的姿势呆在那里,也许是不打不相识,这几次三番的架打下来,倒也熟络了几分,同秦破交谈的时候,也是趁机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徐江南,有几分挑衅的味道。
徐江南像是没看到一般置若罔闻,低着头,看着噼里啪啦真燃着的篝火,将身上的干粮拿了出来,随意折了根树枝,串着架放在火上。倒不是徐江南自作清高,这样的情景,若是贸然上前开口,指不定会贴个多大的冷屁股。
而秦破则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着,沉默寡言的性子跟长相很是搭配,自顾自地吃着手上的饼,也是慢吞吞,细嚼慢咽。好一会总算是吃完之后,拍了拍双手,又在大腿处袍子上摸了两把,这才起身,提着放在身边的枪,跟着郭年往道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