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舔了舔,口舌蠕动,又吐出一口血水。
反观秦破,徐江南剑匣如虹激射过去,陌生人皱了皱眉,下意识提剑一挡,叮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宛如浪潮一般荡漾开来,陌生人只觉墨剑上传来巨大的震动感,也就是顿了一瞬间,陌生人脸上有扬起一抹狞恶神情,猛地用力,墨剑又接连斩了下去。
不过在这停顿之间,秦破枪尖戳地,借力起身,一脚踏在重剑剑背,飞升越过陌生人的头顶,枪尖如月耍出几道枪花,银光闪动间回刺过去,陌生人一剑砸空,灰尘扬起之际,觉得脑后生风,警惕心升起,也不考虑耽搁,直接扑倒在地。
秦破的枪尖沿着陌生人的后脑勺捅了过去,枪尖盈盈间带着点血丝。
秦破一咬牙,身子直坠,红缨枪也是化刺为劈,枪尖红白相间,像是一道瀑布,气势宏大。
陌生人先前脑门一凉,便是一惊,扑倒在地,刀口舔血数十年的经验之谈言传身教,不停顿,立马往旁边侧翻过去。倏然之间秦破枪身履地,黄尘激扬数丈之高,秦破眼见又是无功而返,正巧力尽,便收了枪,双腿在空中转了一圈,后背一挺,极其圆滑顺畅的站起身子,双手横枪而立。
秋风及面,发丝轻扬,虽说汗水和灰尘杂糅粘合在脸上,有些脏污,但看起来真的有几分些大侠风范。
陌生人滚离战场之后,一个鲤鱼打挺,亦是起身,左手在脑后抹了一把,血液在掌心黏糊,陌生人邪魅一笑,随手抹在脸上。
徐江南眼见秦破那边稳住了局势,便看往郭年,先前一击可惜了,原本是想着出其不意,一剑送他去西天证道,没想到郭年半路收力,这才虚晃一招,化实为虚。
郭年因为先前一脚,胸闷气短了好一阵,眼见徐江南又将目光转到他身上,莫名其妙眼皮一跳,镇定心神,朝着陌生人逞强说道:“老四,快点解决,别玩了,这小子招式有点古怪。”
陌生人颊肉一扯,看了眼秦破,鄙夷说道:“强弩之末,一招而已。”话音一落,墨剑势涨,人随势动,秦破只见黑影浮动,还在怔神之际,右侧杀气突袭,立即侧身,竖枪。秦破耳边响起一声鄙薄的“幼稚!”,随即“砰”的一声,在众人难以置信的表情下,枪身竟然就此畸形,秦破口吐鲜血,撞向路旁大树,骨骼断裂声应景响起,倒地之后,又是一口鲜血涌出。
秦破握着已经变形的红缨枪,还想着挣扎起身,奈何腿脚颤抖,数次失败之后,像是听到耳旁微风浮动的声音,像在呜咽,这才顿住身子,眼皮沉重的闭上,怔怔倒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的陌生男子,狞笑一声,单手提起墨剑,墨剑比他的手臂还要粗壮,看着有些滑稽,但那群汉子缩在后面,没人敢笑,皆是胆寒神色。
只见他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