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到谁?”
“小堀远州?”千临涯问道。
小堀远州,是德川家光的茶头,远州流创立者,同时也是一方大名。
“bingo!”杏奈拍手道,“小堀远山是现任小堀家的家元。提示二,他同时也是织部流的当主。”
“织部流?古田重然?”千临涯又道。
古田重然,织部流创立者,乃是茶圣千利休的徒弟,也被千利休称为“唯一能继承我茶道的弟子”。
小堀远州,正是古田重然的弟子。
“既是织部流的当主,也是小堀流的家元,这位小堀远山,来头很大啊,”千临涯点头道,“等等……他不会就是因为这400年前的一句话,对我不服气吧?”
“bingo!”菊池杏奈再次拍手笑,“但凡织部流的人,又怎么会对‘四千家’服气?”
号称唯一能继承千利休衣钵的弟子,最后茶道的荣光却还是集中在了他的几个儿子身上,也难怪织部流对四千家不服气。
不过,这位织部流的当主,能为了400年前的事情愤慨至今,也算是个奇葩了。
千临涯有点气短。
“好了,我也该走了。”菊池杏奈站了起来,腿后短裤下,留下了榻榻米的印子,“麻理要换洗的衣服和行李都留下了,我继续去享受我的假期了,拜拜。”
“妈!”旁边一直挂机的菊池麻理站起来,红着脸又惊又喜。母亲的安排虽然奇怪,她却半句话都不敢说,生怕对方回心转意。
菊池杏奈也是个潇洒人物,说走就走,转眼她和那一大帮保镖就不见了。
起居室里,千临涯顿时和菊池麻理大眼瞪小眼。
菊池麻理坐在被炉桌前(被炉的被子早被撤下了),双手颤抖地翻开桌上摊开多时的资料,声音细微如蚊蚋道:“千同学,前几天的笔记,你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吗?”
“忘了,我得再看看。”不知道为什么,千临涯有点想流汗。
菊池麻理和千临涯并排坐着,她把资料移到千临涯面前,顺势整个身体也贴了上来:“你看吧。”
感觉到怀里满是柔软的躯体,千临涯身体努力后倾:“我、我自己看,你先学你的,我不懂再问你。”
“噢。”菊池麻理语气里有点失望,从旁边拿回了自己的书包,从里面翻出一大堆东西。
柔软的躯体离开了,千临涯故作镇定地收拾东西,可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