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打了5000万円,算是提前预支工资了。”
千临涯顿时感觉没那么生气了。
他站起身:“既然这样,那我走了,大家以后尽量少见面。”
如果只有醍醐琉璃子的触发词生效的话,倒也不是不能接受,以后不见她就是了。
况且,被叫了之后,也不是那么难受的感觉,那又痒又麻的感觉与其说是痛苦,不如说是爽过头了,就好像肛门期的小孩拉了一顿超过屁屁承受能力的便便。
这种感觉只能控制他的身体,但不会危及生命,而且根据他的直觉判断,习惯这种感觉之后,会产生一定抗性。
而且任何药剂都不是永久性的,随着新陈代谢,这种控制效果迟早越来越弱。
就算无法自然代谢掉,以后系统说不定也有办法,回去可以喝清心茶尝试一下。
钱难挣,苦难吃,以后离她远点好了。
“我走了。”他站着说。
“嗯,走吧。”醍醐琉璃子没有起身送客的意图。
走到门边拐了个弯,又回来了:“我怎么走?”
“你会游泳吗?”
千临涯感觉一股邪火又上头了:“这里是冲绳,你让我游回去?”
醍醐琉璃子捂住嘴,笑得身体都抖了起来:“可以锻炼身体,呼呼呼……”
千临涯拉住旁边一位女仆:“这里离那霸机场多远?”
女仆低头:“100公里左右。”
“那我自己叫车回去。”
日本的出租车虽然贵,可他现在也不穷了。
千临涯准备推门,身后醍醐琉璃子好心提醒道:“中间隔着海呢,你在海底叫出租车吗?”
“这不是在冲绳本岛?”他心态快崩了,又拉住女仆问,“这座岛上有船吗?”
女仆看了一眼女主人,什么都不敢说,醍醐琉璃子笑着道:“你告诉他啊。”
“有船,但是小姐的……”
“码头是你家的?就没有别的船?”
“整座岛都是主人家的……”
醍醐琉璃子笑得头都低到桌子底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