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菊池麻理原地打了个激灵。
“对不起,没事吧?”
麻理低头看着胸前,白色液体成股流下,快要顺着山梁淌进山谷沟里,赶紧用手掌筑了一道大坝,给拦住了。
他到处找纸巾,最后从泳裤口袋里找到一张皱巴巴的递了过去。
“擦一下。”
“没事没事。”
她用纸巾擦拭着胸口,胸前的水球在擦拭中时不时凹陷下去。
千临涯低头看自己手里的甜筒,发现尖端的一部分微微有些塌陷,看来罪魁祸首就是自己手上的这枚甜筒。
“没有选口味,这个味道……吃得惯吗?”
菊池麻理注视着他,一副他不吃就原地哭出来的样子。看来是没有想到刚才这东西被蹭到她胸前。
还是吃了吧。
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大块奶油走。
他突然想到,如果间接接吻也算接吻(他一向对间接接吻嗤之以鼻,顶多算口水交换),那他现在的行为岂不算是间接舔胸?
菊池麻理小声说:“你在打电话吧?没事没事,不用理我,你忙就好。”
她转身离开后,千临涯再次举起电话。
“喂?”
电话那头叹了很长的一口气。
“我明天回来吧。”
“诶?不用镇压分家了吗?”
他问出这句话时,对面已经把电话挂了,可能跟分家的对抗已经进入了紧要关头。
……
第二天,千临涯和菊池家母女打了招呼,跟她们说了要审核茶室的事情,并且随便找了个借口,表示之后的几个晚上就不回菊池家了,这让麻理相当沮丧。
虽然梦叶一脸怀疑,好歹她们没有产生跟过来的打算。千临涯回到公寓,给家里做了一顿卫生,中午躺在沙发睡觉时,清水刹那突然打开门回来了。
听到清水脱下的鞋子掉在玄关的声音,他晕晕乎乎地从沙发上坐起来,几乎下一秒,清水就爬到了沙发上,手脚并用爬到他怀里。
“樱……唔!嗯,啾,你回来了……唔——唔。”
他的嘴巴被彻底堵上了,清水脸上的香味直往鼻子里钻,刚睡醒的大脑也被这突然袭击彻底激活。
于是他开始反制,伸手搂住她纤细的腰,一转身,把她按到了沙发上,自己也跟着躺下去。
此时东京的气温已经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