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吗?”
千临涯转过头看着清水刹那,她美丽的脸庞上没有表情,淡淡地说:
“我无所谓。”
“好耶!”桌上顿时叫了起来,热闹得隔壁隔间的人都跑过来看。
“临涯你看,你老婆都说无所谓了!”有人叫着。
千临涯郁闷起来,怎么这边的人都这么爱起哄,让别人喝交杯酒?
同样的事情,好像之前也发生过一次。
他扭过头,推了推清水刹那,意思是问她介不介意。
清水轻轻点了点头。
“噢!”看到清水点头后,桌上再次喧闹起来。
森本脸上露出抱歉的神色,小声说:“对、对不起……好像又让你为难了……”
“唉,就说你的问题是心理负担太重。”千临涯拿起酒杯,伸了过去。
突然,千临涯感觉清水的手贴在自己的腿上,更加用力了一点。
他悄悄把没有拿酒杯的那只手伸了过去,放在她的手上,两只手指头交织,小小地牵在一起。
和森本喝完交杯酒后,仿佛有了一种结义般的情怀,放下酒杯,拍了拍她的肩膀,说:
“再说对不起之类的话,就不是兄弟了。”
“嗯……那个,我是女生。”森本小声提醒。
“兄弟是不分性别的。”
森本这个性格,千临涯还真有点怕过两天看到一个新闻,说女子大学生在自己房间自杀,遗体三天后才被发现。
“你就坐这儿吧。”千临涯跟她说,并且帮她把她的盘子拿了过来。
“……嗯。”森本轻轻点头。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双相障碍的患者,会让对方比较好受,所以只好尽量亲切一些。
酒过三巡,宴会的气氛已经从拼酒阶段,到了装疯卖傻阶段,伊达雄彦给大家跳了几个,现在快失去意识了。
好在没有酒品特别差的,要是发起酒疯来,或者直接喝躺下,做事的只有没喝酒的千临涯了。
“去趟卫生间。”千临涯站起身,走出隔间,朝洗手间走去。
解完手,在洗手台,他用冷水在脸上搓了一把,感觉燥热稍微缓和了一点,刚抬起头,就看到站在门口的藤井美菜。
这位堂姐的外套脱下后,就没有再穿上了,背后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出来,收腰的衣服显得腰肢纤软,臀部大如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