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得着好了?就算攀附上了,不过是大官的棋子,啥时候用的不顺手了,一家子的活路也没了。”胡老太叹气摇头。
她在京城,看过太多这样的外官,还有求到她面前的,可惜这些人没明远的能耐,只想着送礼,没想过自己先立起来,让人翻过来巴着你。
“牛姐姐,你知道我最佩服明远的是啥不?”胡老太看着天,眯着眼睛跟牛老太闲唠嗑。
牛老太盖着薄毯,歪着敞篷马车里,舒坦的快睡着了。
“嗯?啥呀?”
胡老太呵呵笑道:“最佩服的是皇上还不猜忌他,要是别的官,联合那么多同僚搞在一起,皇帝早就坐不住了,咋地,搞党争吗?”
“啥?”牛老太一咕噜坐了起来,“啥意思?啥是个党争?”
“不说那没用的,皇上指定不相信明远搞那一套,再说,明远也没搞啊!”胡老太摆摆手,嫌弃牛老太打断了她的思路。
牛老太又躺了回去,“你竟吓唬人。”
“你看,明远在朝中说句话,多少人跳出来支持?那是因为与他们的利益息息相关,是明远教会他们,不用刮地三尺做贪官,运作的好,全县,整个府城百姓给你挣钱,还夸你是好官。”
胡老太得意的哼哼了两声,孙子有这样的岳父,以后在朝中不独不孤了。
牛老太品了品她的话,“我咂摸着,你说的怎不像好话呐?”
胡老太哈哈大笑起来,“都是好话,我是舒坦了,不用担心孙子在朝中被人欺负排挤。聆哥儿也有爹娘疼了,多好啊!”
当初在这山里,她一眼看中了这帮人,当初刻意帮扶,刻意亲近这些人,没想过还有今天的意外之喜,现在细品品,都是缘分呐!
“哎呦娘嘞!”走在前队的族长喊破了嗓子。
牛老太呼的坐了起来,“咋啦?”
只见护卫在车架旁的汉子们,呜嗷着往前冲,“野猪,有野猪啊!”
赵婶儿欢脱的跑来,一点不想六十多的老人,一把扯住牛老太的裙子,激动道:“野猪啊!咱有遇上野猪了。”
“亲家,咋办呐!咱腾出几个瓦罐不?”花婆子也跑了来。
胡老太不解,问:“要瓦罐干啥?”
“用石灰烫野猪呗!”牛老太伸手就把一罐蜂蜜水倒了。
花婆子拍着大腿道:“来前儿,村里给拿了一罐咸菜,我去倒油纸里先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