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踏进周国领土,周玲选择田镇落脚,一来这里她非常熟悉,多次执行任务时都到过此地;二来田镇没有花坊的眼线,起码她作为坊主时没有。
登徒和周玲到田镇第一件事就是换一套合身行头,出于安全考虑,补充过干粮后,两人便离开田镇,继续过露宿荒野的生活。
天色渐暗,登徒在山间捡了些干柴,又费了许久钻木取火,啃着又干又硬的馒头。一切忙完,登徒疲惫靠躺在树根休息,周玲坐在篝火另一侧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应该是许久许久,篝火无人加柴熄灭,木灰下泛着点点火星,登徒半昏半睡中,一阵香软入怀,颤抖的双唇轻轻贴在登徒干涸起皮的嘴角,一条香舌在龟裂的嘴唇划过。
登徒恢复些意识,双眼张开一条缝隙,紧张的周玲害羞的缩进登徒怀中,假装睡着。登徒不知是该推开还是装作不知道,还是……
纠结了不到十分钟,登徒胳膊发算,双腿发麻,想动又不敢动。周玲也是差不多,全身缩的非常难受,想活动又不敢,一时俩人都陷入尴尬难忍的境地。
周玲呼吸的细微变化被登徒察觉,“原来是装的。”登徒暗想,既然是装的,不如……
登徒突然翻身压在周玲身上,一根手臂搂在周玲腰部,一根手臂搂在周玲脖颈,一点点靠近,脸贴着脸,舌尖轻轻触碰周玲的耳垂。
“呃……”周玲感觉耳边痒的很,口中闷声发出一声低吟,一阵刺痛从耳垂传遍全身,像触电一样,痛中带着一股暖流,但周玲还是下意识双手推开登徒,同时五指成爪抓向登徒喉咙。
被钳住要害,登徒不敢乱来,双手摊开,生怕周玲小手一抖,把自己当小鸡一般拧死。
“你在做什么。”周玲面露凶相,质问道。
登徒连连摇头,不敢开口回答,这若实话实说在轻薄于她,怕是要当场领盒饭。
“在想什么。”周玲加大手劲,拇指和食指陷在下颚最为柔软脆弱的两侧,登徒无法自控的仰头张开下颚,缓解疼痛。
“真的什么也不记得吗?”周玲又问道,登徒仍没有回答,另一只手握拳怼在登徒腹部,剧烈的疼痛传遍全身,登徒双眼瞪大,眼球像金鱼一般鼓出,口水顺着嘴角流淌。
周玲抬起拳头对准胯部,变拳为爪。周玲的爪功登徒记忆深刻,一抓下去盔甲上都要留下血痕,他这肉体凡胎,怕是这辈子都废了。
“路窝窝忍……”登徒双手握住捏着喉咙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