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我并不想见你。”周玲走到篝火前,周婉双臂抱膝始终盯着篝火,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登徒呢?”周婉的心非常矛盾,被关地宫这段时间,她感同身受理的体会到周玲这些年承受的痛苦,也明白周玲抹黑登徒名声的良苦用心,但这并不代表她就要为之牺牲自己。
“他是本宫的奴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这么关心一个贱奴,不太合适吧!”周玲特别强调奴隶这个称谓,得意的反复念叨道:“奴隶就是奴隶,只有得到主人的允许,才配活在世上。”
“我愿替你成为坊主,永世生活在地宫中,放过他吧!”周婉始终双臂抱着膝盖,情绪低沉,就在一个时辰前,她见到寅总管,被带到这片松林,一切终究逃不过周成的掌心,这种无法挣脱的宿命感令她感到沮丧和绝望。
“放过他,凭什么?”周玲看着自己的手掌,五根手指发力间面露狰狞。
“就凭这两年间你始终想护他周全。”
“有这种事?”周玲回想起过去两年所编造的所有关于登徒的谎言,脸上露出懊悔且幼稚的苦笑。
“没有吗?”周婉反问道。
“没有,我很他,是他失约在先,他就是那样的人。”周玲转过身去,望向林外的无边黑夜,她当时为什么会那么傻,那些不切实际的期待与希望,终究只是梦中泡影。
“不,你知晓周成的计划,只有一个纨绔的贵族子弟,才有活下来的可能。”周婉一语道破周玲的心思,周玲双手握拳,继续背着身掩饰溢于言表的羞愧。
可笑,她真的太可笑了,她仿佛是中洲最大的笑话,她费劲心机的保护一个人,而那个人却与自己的双胞姊妹做出不可描述的事情。
“你,是在嘲讽我吗?”周玲的言语冰冷低沉。
“没有,我只是很感激。”周婉沉浸在淦江军营的美好回忆中,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在逼近。
“感激?”这个回答周玲非常意外,随之而来的是愤恨,是撕心裂肺的痛。
“感激你的谎言,才让我遇见这样一个人……”
“去死吧!”周婉的话刺痛了周玲每一根神经,她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仇恨,跃过熊熊燃烧的篝火,直指周婉的命门。
“爪下留人!”登徒憋红了脸,使出吃奶的力气纵身一跃,推开周婉,周玲五根手指插入登徒胸前。
周玲没有收手的意思,更是使出十层功力,五根手指越插越深。登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