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总管渺无音讯多日,朝臣们早有猜忌,奈何周玲手段狠辣,大臣们都是不敢怒也不敢言,说错一个字很可能就是全家暴毙,甚至还会连累亲友。
然而,寅总管出现了,跟在周玲背后,就像周成在位时一样,站在龙椅一侧伺候。
“这……”
“嘘!保命要紧。”
寅总管再度现身早朝,引来几声窃窃私语,还未引起波澜,又迅速平息,不仅朝堂静了,连同开元城内皇族宗亲、民间百姓也静了。周玲的身份再度被强化,各种阴谋论就此终结,她是皇,她是周成指定的皇位继承人。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人,寅总管不知此生是否还有下一次,他只要在朝堂出现一次已经足够。
早朝结束,寅总管像往日跟在周成身边一样,跟在周玲身边,似乎一切都没有改变。
“不要忘记承诺。”周玲坐上并不舒服的椅子,随手拿起一本她并无兴趣的手札,装模作样的翻看,只看了几句,便毫无耐性的提笔写下三个大字“知道了”。
“老奴明白。”寅总管退出书房,亦如往日打理宫中事务。
夜,微凉。寅总管仍未等到登徒出现。
“也许逃了吧!”寅总管关严门窗,他习惯在封闭空间思考自言自语,“有些可惜,入周之后就该杀死他。”
“看来是我失策了。”登徒从床下爬出,双手抱着丝裙。
“嗯?”寅总管从不允许宫女太监进卧房,当即起了杀心,一掌向登徒打来。
登徒没想到寅总管见面就出手,在地上连滚带爬,好是狼狈,退无可退,只好又滚回床下。
“你出来!”寅总管虽然占了优势,但也看得出对方身手不赖,床下空间狭小,没第一时间跟进追击,便失了先机,现在在想钻进去拿人,就是落了后手,非常被动。
“凭什么,有本事你进来!”登徒捏着鼻子装出女人的声音,寅总管后悔没杀的显然就是他,外面搜查的侍卫捉拿的也是他,不管哪一边,现在都不能暴露。
“咱家就在这守着,登将军还能坚持几天。”寅总管已经猜到宫女是登徒假扮,不论对方因何来见,这次都不能让登徒活着出这个房间。
“那就耗着,早晚困死你。”既然看出来,登徒也不装了,现在算是想明白了,外面的侍卫不过是想活捉,而寅总管是想弄死,所以这个寅总管不敢惊动宫中守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