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回房去休息。
临近戌时,顺风堂派人来告知明天早上启程的时间,顺带着送来五张船票。老伴随接住后,来找覃德刚禀告。与门口的伴随敲了好一会门,没有听到回应。两人觉得情况不对,慌忙砸开门,发现覃德刚躺在床上,已经一命呜呼。
于是就叫人去县衙报案。听说是户部左侍郎覃府的内管事暴毙,值班的唐峻来不敢怠慢,连忙派人去请宋公亮。
几人赶到客栈,细细勘查了一番,再根据伴随的叙述,宋公亮初步判定覃德刚是中了毒。只是详情却无法推断出来。事关重大,宋公亮也顾不上天黑,亲自去请岑青天出马。
岑国璋静静地听完后,伸手指向岑毓祥和唐峻来,“秀吉,英维,案情你们也了解,说说你们的想法。”
看到两人还有些犹豫,岑国璋笑了笑说道:“没事的,你们畅所欲言,把自己当成凶手,天马行空地好好想一想,如何在这种环境下,毒杀覃德刚。”
宋公亮的神情也变得轻松了一些,笑着说道:“这可是跟随县尊大人学习破案的好机会啊!”
岑毓祥和唐峻来变得更加兴奋了,两人低头想了一盏茶的工夫,唐峻来先开口。
“叔父,宋大人,凶犯会不会是在晚饭的时候下毒?”
“英维,我觉得不大可能。晚饭是五人一起吃的,碗筷也是随意分的,不可能覃德刚中毒了,其余四人却没有事。”
不用岑国璋和宋公亮开口,岑毓祥先开口反驳道。
“那秀吉你的想法是什么?”
“叔父,宋大人,属下只是百思不得其解,凶犯到底是怎样下毒的。这天字三号房在三楼,一般人很难从窗户里爬进来。左右房间不相连,也没有挑台,根本翻不过来。覃德刚一个人待在房间里,门口有伴随。后来老伴随两人冲进屋里来时,房间除了覃德刚尸体,并无第二人。”
岑毓祥话刚落音,唐峻来连忙说道:“所以我才觉得,只有在覃德刚进屋前,凶犯才有机会下手。否则的话...”
“否则的话就是守门的伴随说谎了,他中间离开过门口一段时间,甚至可能是他暗中下的手。”岑国璋笑着补充道。
岑毓祥和唐峻来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倒是有这个可能。英维,你去跟客栈掌柜的说,让他安排一间房间。秀吉,你去叫覃德刚那四位伴随,我要一个个问话。”岑国璋一边说着,一边又在房间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