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和杨瑾的目光像刀子一样丢了过来,让岑国璋躲无可躲,只好站了出来。唉,谁叫我是国子监最靓的崽,人帅是非多!
自我安慰一番,岑国璋走到王云面前,拱手道:“见过祭酒老大人。”
“此事来龙去脉,你在人群里听得明明白白,帮忙断个曲直吧,岑青天。”
“有老大人在此,我岂敢班门弄斧,不敢,不敢!”
岑国璋话刚落音,肖秀才在旁边扬声道:“还请祭酒老大人为学生做主。”
转头看了看这小子,岑国璋突然说道:“好,我就遵老大人吩咐,把此事断个曲直。”
肖秀才一愣,不按套路出牌啊。
王云和杨谨却笑了,他俩却有些摸清岑国璋的想法,看不起我是吧,那么,接下来请看我的表演。
“好,你需要什么,尽管说。”
“好的老大人。首先我要跟两位当事人说清楚。断曲直有两种方法,一是当着大家的面断明白,这样的话众目睽睽之下,就算有人想徇私舞弊,也难。但是缺点就是曲直一旦被明白,那就是在众人面前丢脸。”
“另一种方法是关上门来断曲直,后面有结果了也是寥寥数人知道,省得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当然了,这种情况下,你会觉得官官相护,或者有人徇私舞弊啊,对你不公。”
“两种方法,你们两位自己挑选,达成一致后我们开始。”
肖秀才想了想,扬声道:“学生选第一种方法,大庭广众之下断曲直。”
岑国璋笑了笑,“肖秀才很有信心,全公子,你呢?”
“我无所谓,就大庭广众之下吧。”
“也是,全公子确实无所谓,反正你脸皮厚,不怕丢脸。”旁边有一人说道,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全春芳脸色微微一变,但没有说话发火。
岑国璋选了诚心堂一间教室做临时公堂,王云、杨谨和其余三位老先生坐在一旁,以为监督。肖秀才和全春芳分坐两边,自己坐在上首。
再把门窗全部打开,任由国子监学子们把这间教室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全是陪审团。
“好,开始。我们直奔主题。肖秀才,你说你丢了银子,怀疑被全春芳偷了去?是不是?”
“是的。”
“总共多少银子。”
“四两五分银子。”
“原本在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