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人煽动市井百姓,造成民意汹涌的局面。
可惜的是,江浙东南,经过天理教之乱,各地世家几乎死伤殆尽。明盟一系趁机大行新政,推行产业公会和农业公会,填补地方基层势力。
愿意声援和支持他们的也就岭东、河阴、河东、直隶部分府县。这些地方,大批地主已经感受到明盟新政的咄咄逼人。
尤其是同乡中那些靠上明盟新政的“背弃之辈”,进入到整个工业革命新经济产业链中,大发特大,让他们羡慕嫉妒恨。恨不得将那些“叛徒”打翻在地,再抢了这些人的财产。
事情倒是闹大了,可是被迅速定义为“谋乱”!
不用岑国璋出手,兵部尚书杨瑾就把三省四地的乱事给弹压下去。然后开始清算,覃徽凤赐死,覃家家产被抄没,覃北斗没多久也病死。其余数百人受牵连,或杀或流放。
旧势力遭到沉重打击。这是他们最后一次有规模的反击,以后只能看到零零星星的反抗。
这可是钦命大案,周年安觉得自己有点得意忘形,一时失了口。为了保住自己在皇上心目中的位置,周年安眼珠子一转,想出个好主意。
“等上课完,小的带皇爷出去透透气。”
“去哪里?”
“去展驸马府上。”
“姑父府上有什么好玩的?还不如小圭子府上去玩。他那里一堆好玩的玩意。”
“皇爷,潭王爷跟着岑司马出海去了。”
周年安小心地提醒道。
岑国璋不肯就王,皇太后吴氏就想了个主意,把徐国公主的儿子,李传圭从卫国公封为潭王。反正正弘帝在驾崩前已经把他以孙辈,隆治帝儿侄辈的身份录入玉牒,承认是皇室一脉。
隆治帝听了周年安的话,反而乐了。
“小圭子真是可怜。我只是从五岁开始读书而已,他从五岁开始,天不亮就要锻炼身体再读书。今年才十二岁,对虚岁十二岁,居然就被岑司马踢到船上去当什么海军见习军官。嘻嘻,真是可怜。”
隆治帝嘴里说着可怜,脸上却是满满的幸灾乐祸。有比自己更惨的人做对比,才会觉得幸福。
自己的侄儿兼打小的玩伴,被岑司马如此“折磨”,隆治帝顿时觉得自己其实还是蛮幸福的,文渊阁的读书,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看到隆治帝没有理会到自己的良苦用心,周年安有些着急了,“皇爷,展驸马现在在南城正南坊南海子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