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眸。
“白叔,叫你的人跟着他们!”眼见着这一老一少离开的方向和佐本秀一他们的方向一致,唐城便马上发出讯号,调查队除去留在原地的一个小组之外,其他人全都顺着第一第二小组留下的记号,沿着长街一路往南追赶上去。
“该死的,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黄包车上的佐本秀一此刻满腹疑问,没有在酒馆接上头,佐本秀一已经在考虑是否要赶去第二个接头点。忽然,黄包车一个左拐,坐在车上的佐本秀一马上感觉出不妙来,随即厉声冲着黄包车车夫喝道。“你干什么?这个方向不是我们要去的方向!”
佐本秀一的呼喝令黄包车夫嘎嘎笑道,“佐本君,几年没有见面,你还是这样沉不住气啊!”伴随着一个略显熟悉的声音,在一处巷口把车子停下来的黄包车夫回过神来,佐本秀一随即差点失声惊叫出来。摘下帽子的黄包车夫有着一张略显敦厚的面孔,而这张面孔恰好是佐本秀一所熟悉的,此人便是和他同期毕业的大学同学河本一郎。
“河本君,怎么会是你?”从黄包车上下来的佐本秀一一边按照对方的示意进入巷子,一边向河本一郎追问起来。“我最后一次见你还是四年前的夏天,之后就再也没有河本君你的消息,没有想到咱们居然会在南京再次见面!”跟故友重逢的佐本秀一不无感慨,只看河本一郎刚才的表现,佐本秀一便已经猜出自己这位故友,也是特高课的人。
佐本秀一三人跟随河本一郎沿着巷子一路向东,钻进一个院子之后,佐本秀一三人又跟着河本一郎钻进了一条地道里,然后出现在一间店铺的后院。“行了,到了这里就算安全了,佐本君,很抱歉,刚才没有第一时间向你们表明我的身份,真是很抱歉!”虽说自己和佐本秀一是大学同学,可佐本秀一这次来南京的身份是特高课的特派员,潜伏南京超过三年的河本一郎很清楚自己的位置。
不管是唐城还是白占山,都没有想到佐本秀一三人在街边搭乘的黄包车有问题,直到唐城接到手下老警的汇报,说他们跟丢了目标,唐城这才反映过来问题出在什么地方。现在抽人去追查刚才的黄包车,已经是于事无补,唐城一边要回来禀报的老警在地图上标注出跟丢目标的位置,一边回想目标进入酒馆和出来之后的所有细节。
“白叔,先别着急,事情还没有糟糕到你想的那种地步。”唐城看过手下老警在地图上标注出的位置,随即派遣人手对几个街口实施监控,半小时之后,唐城依照各监控点传回的消息,在面前的地图上用红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