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重点看向床,空调被随意的被揭开,的确是刚起床的模样。
羽沢千鹤微微皱起眉,难道她猜错了?可是屋子里的确有一股不同于他身上的古怪味道啊。
江源新一给她倒了一杯凉白开,自己坐在床边:“晚上喝点水,有助于睡眠。”
“谢谢。”羽沢千鹤轻轻点头。
“小鹤桑,找我什么事儿?”
她轻轻挽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咬着嘴唇轻声道:“谢谢你在海啸来临时,保护了我。”
她不会忘记那一幕,数万吨海水压碎挡风玻璃,比高压水枪还要强大无数倍的激流轻易把真皮沙发穿透,而那时却是他不顾一切的把自己护在他怀里,激流几乎是擦着他的后背掠过。
若是他的动作再慢一点,要么她被海水洞穿,要么就是他。
江源新一挠了挠头:“那时候你在掌舵,我能够做到的也只有那个了。”
“就算这么说,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普通人缺乏当机立断的勇气,更没有那股舍己为人的精神。”
“小鹤桑,从你嘴里听到夸奖真是不容易啊。”江源新一笑起来,“我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优秀。”
“你小时候宁可自己挨打也要保护那个小女孩儿,不也是同样的情况吗?”羽沢千鹤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江源新一微微一愣,没想到自己随口讲的故事,她居然还记在心里。
“有时候危险来临时,往往管不了那么多,就像你,不也从漩涡中救了我吗?”
江源新一犹豫了两秒继续说道:“圣代学姐说,你独自在海上漂流了两天只为了寻找我,谢谢你,小鹤桑。”
她稍稍脸红:“谁让你不听话的乱跑。”
小煤球这时候跑过来朝着她不满的喵喵叫,江源新一把它抱在怀里:“你看,你这么说小煤球就不高兴了,它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啊,它不仅仅是宠物,也是我的朋友,我的伙伴。”
“是不是呀,小家伙?”江源新一轻轻挠着它的下巴,小黑猫舒服的吐出舌头,一脸享受。
羽沢千鹤看着他的侧脸,这家伙总是这样,不管是谁,只要是他认定的人,就愿意拼尽所有。
“对了,游艇怎么样了,打捞上来的话还能用吗?”江源新一岔开话题。
“不要了,反正也没多少钱。”她淡淡的说道。
江源新一嘴角微微抽搐,一亿美元等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