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称之满汉一家。”
“但是,自从今上继位以来,你可曾看到还有一个这样的字眼?”
朱慈炯轻笑,当初将顺治带往北方的时候,福临可是将一切都说了。
孝庄屡屡指责福临不顾满人,甚至就连他的“死亡”,都是被安排好的。
就算福临留下的遗诏,也是孝庄所书。
那一封遗诏,第一句话就是声讨福临——“渐习汉俗,于淳朴旧制日有更张”。
在孝庄一众人等的眼中,以“渐习汉俗”为过错、为耻辱。
接下来给福临定的第五条大罪,就是太过重用汉官,致使大权旁落,满官无事可做——“委任汉官,即部院印信,间亦令汉官掌管,以致满臣无心任事。”
……
陈梅打了一个寒颤,他倒是在康熙年间的诏书上,屡屡看到“满汉有别”的字眼。
“自古矿工皆悍勇,因为矿洞危险,生命不值钱,是以,矿工多暴虐,稍有不顺之事,不乏为非作歹之人。”
朱慈炯冷笑一声:“敢问县尊一声,你说你这开采矿脉的折子上去了,朝廷是要奖赏你啊,还是要束之高阁?”
“不要忘记了,这一代古称丹阳,那是屡出精兵的地方,素来民风彪悍,一旦有了什么不公……”
“既要开采矿脉,必然要有大量人员聚集,一旦后续有人捣乱,指不定就是一个红巾之乱,作为首倡者的你,会得到什么‘好处’呢?”
朱慈炯一脸的严肃,他伸手指了指南方:
“难道县尊忘了三年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