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点没给浇灭了:
“夫……夫人,我今晚怕是要晚回,夫人早些……早些安歇……”
……
陈梅狼狈而逃。
出了县衙后门,他上了小轿,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早春时节,傍晚就开始变凉,他的额头上却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我滴妈呀,这女人……一旦放纵起来,就没男人什么事了……”
陈梅自言自语道,上一次那么玩,他差一点拽不出来,若不是两人慢慢移动到关着鸭子的笼子边,抓住还没来得及杀吃了的鸭子,倒了鸭子口水涂抹……
那可真丢人人丢大发了……
“老爷,您说什么?”常随敲了敲轿门,轻声询问道。
“没!”陈梅豁然一惊,急忙摆手:“没什么,不关你的事,只管前面带路吧!”
常随哦了一声,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无处安放的棍——看来又要去找小桃红,放一放水了……
……
时光荏苒,转眼,田地里的晚红薯苗,都已经开始爬沟了。
张思源与朱慈炯共乘一轿,他掀起窗帘,看了看外面漫山遍野的红薯苗,开口道:
“殿下,你说这红薯保存不易,除了开挖地窖储存之外,还有什么法子储存?”
他已经让人统计了,今年张家一共种植了一万多亩红薯地,另外还有李家种植的八千亩、王家种植的一万三千余亩。
再加上有些小地主跟着他们种植的苗圃,今年的红薯产量,怕是要高达数千万石!
这么多红薯,指望地窖储存,根本就不现实。
若是保存不当,到时候怕是要烂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