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酸,车开不动了啊!”
朱慈炯在咬牙嘶吼。
张秋雨只剩下无意识的呢喃。
人影转换,张春桃的声音响起:“花苞未绽,稚子难承君恩,还望陛下怜惜。”
朱慈炯粗重的喘息声响起。
“受不了了,太累,朕腰酸背疼腿抽筋。”朱慈炯疲惫至极。
“陛下且慢,还有臣妾尚未耕耘……”张若曼一开口,就让朱慈炯止不住哀嚎。
三十岁的姐姐,乘风破浪太废车啊!
完了,完了,今儿朕这个老牛惹错了对象,田还没有垦完,牛就要累死啊……
……
第二日,日上三竿,朱慈炯才颤巍巍的起床,在三女窃笑声中,穿上了龙袍,往前朝而去。
朝堂之上,众臣弯腰而拜:“吾皇安康!”
“众卿家平身!”
朱慈炯挥手,招呼殿内十余大臣起身。
早朝从来都不是商议国事的,这只是重臣对皇帝的例行问候罢了。
简单的诉说了几件无所紧要的事情,众人各自退下。
张思源、李挺然、朱耷三人被留了下来。
张李两人负责了南阳的一众事务,对于各种内政最是清楚的,至于朱耷,他刚刚来到南阳,还不知道南阳是如何运作的,是以,朱慈炯特意留下他,好让这位叔祖早日熟悉南阳的一切。
众人去了隔壁的书房。
一众军国大事,都是在这里商议、颁布的。
李公公带着小太监,给众人上了茶,这才屈身退下,他摆手让小太监离开,自己则站在了墙边伺候。
张思源眼尖,就在朱慈炯打开茶碗盖子拨弄茶叶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朱慈炯的茶杯中,竟然泡着红色的小果实。
他端起茶碗,揭开一看,只见自己的茶碗里竟然只有清茶。
‘咦,陛下今儿倒是奇了,往日里生龙活虎的陛下,今儿怎么这么没有精力啊,还有,他茶碗里的红色小果实是什么?’
张思源百思不得其解……
朱慈炯喝了一口茶,将随着茶水吸入嘴里的枸杞吃掉。
人到中年不得了,茶叶罐里枸杞枣!
朱慈炯自嘲一声,这才开口道:“南阳安定已经接近两月,辫子胡服税的颁布,也有了一个月时间,现在各处城池,可还有留辫子穿旗袍者?”
李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