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郑图不能尽绘。
职不知滇民何至如此其极也……”
众人不由骇然!
这是朝廷该做的事情?
卢振生不愿意掺和进来,急切道:“诸位且听本督一言,和大人索粮,也不过是为了平叛罢了,况且五十万石粮草虽然很多,但是,以诸位的家底,也不是拿不出来!”
众人正待反驳,卢振生连连摆手:“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但是我奉劝各位一句,这些粮食,不过各位三分之二罢了,若是诸位忍痛,还能求得今后富贵,若是各位惹恼了人家,那可就什么都不剩下了啊!”
听到卢振生的话语,一众豪绅纷纷拧眉不已。
正如卢提督说的,五十万石粮草,的确是还给他们留了三分之一的口粮。
但是,他们是世家大族啊!
一旦他们的子弟,都要吃糠咽菜才能度过灾年,那偌大的家族,又该怎么才能管理呢?
若是连他们也没有了钱粮,人心可就散了啊!
……
知府后院,雀占鸠巢的和顺来,一边在彭氏稚嫩的身上上下其手,一边却是看着面前这个“小舅子”。
“直上啊,你的这个办法当真好,不过是一番恐吓,军粮却是勿忧了!”
彭氏的脸上,娇羞与屈辱交织,纵然被当着亲兄长的面玩弄,却也不敢有了丝毫怨言。
小哥说了,为了彭家,她作为彭氏的子女,自该献身。
况且和大人乃是多罗平亲王身边的大红人,就算是一地知府,也要给他行了跪礼的,彭氏能够成为和顺来的妾,也是高攀了。
和顺来手指藏在彭氏旗袍内,正在鼓捣着什么,只让彭氏的脸越来越红,脑袋也低垂下去,不敢看近在咫尺的哥哥。
彭始抟跪在地上,无视了眼前的一幕,正人君子般的脸上,一片谄媚的笑,仿佛面前的和顺来,是一个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好官一般。
“和大人谬赞了,始抟不过是乡间一小子,能得和大人召为亲随,是始抟的福气。”
“罢了,罢了!”
和顺来将亮晶晶的手抽出,随手放在彭氏的嘴边,让她吃得干净,嘴里却是道:
“本将与你家大人子钱兄也是故人,当日也曾把酒言欢。”
彭氏听到和顺来提起自己的父亲,正像是小猫一般舔着手指的她,止不住膝盖一软,一股燥热肆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