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还在怒指“叛徒”的家伙,已经连站都站不稳了……
看着此人被拖走的背影,王昌兴轻声道:“陛下说了,他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你等懂的进退。奈何——你彭氏心太狠,若是早日上缴家产,向云南冤死的百姓请罪,陛下还可以饶了你们一命……”
衙役押着彭始桐远去,只听得彭始桐嗓子里仿佛堵满了浓痰一般,咯咯有声,却就是瘫成了一滩烂泥,再也喊不出了一个字。
有些人得志时,日天日地日空气,仿佛四大坚也没有他硬,等到事后,却是软的像条虫了……
看着再也不复刚才直面判决时精气神的彭始桐,王昌兴冷笑一声——你父亲助纣为虐,牀害西南数百万民众。
虽然他不是拿刀的,却是递刀子的!
你父亲为了帮着鞑子催缴粮饷,炮烙百姓,大拷百姓,甚至牵牛卖女者比比皆是,这却是与鞑子一样可恨!
陛下念及此事与你等无关,只要交出了彭而述在西南抢夺的民脂民膏,陛下便可饶恕了你们。
谁曾想你等竟然执迷不悟,那便全都去死好了!
……
这边将彭始桐押去死牢,那边衙役已经打下了最后一棍。
包着铁皮的风火棍,斜斜里用一棒尖,恶狠狠的锤在彭迪身上,只将垂死的彭迪打得浑身一震,腰窝都塌陷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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